然后,我那引以为傲的丈夫,就在那缭绕的香气中,眼神一点点变得涣散、迷离,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。
我笑了。
为自己拿到了最关键的证据而笑。
也为自己最后一点可笑的幻想,彻底破灭而笑。
我曾以为,他只是病了,是被林暖这个专业的戒黄师用卑劣的手段给骗了。
可我找私家侦探查到的资料,狠狠地打了我一耳光。
什么狗屁催眠治疗,那不过是他们俩的“情趣游戏”。
那些所谓的药物,全是顾知州自愿、甚至主动要求林暖从黑市搞来的高级货。
他清醒得很。
也下贱得很。
我关掉监控,对我身边的律师说:“张律,起诉吧。”
管家的电话打来时,顾知州正在处理文件。
“先生,太太已经三天没回家了,电话也打不通……”
顾知州头也没抬,像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“把她的信用卡全停了。”
他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,“没钱了,她自己会滚回来。”
说完,他挂了电话,随手拿起桌上一瓶林暖新送来的,贴着标签的助兴药物,面无表情地倒了几粒一饮而尽。
然后,他打给林暖:“过来。”
两个小时后,林暖心满意足地离开。
而顾知州再次得到我的消息,是一张法院的离婚起诉传票,和一份财产分割申请。
他当场撕碎了传票,眼底猩红,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。法庭上,他死死地拽住我的手腕,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
“蒋星瑶,你闹够了没有?”他咬牙切齿地低吼,“你以为你离得开我吗?”
法官皱眉敲响了法槌:“被告!请注意你的言行!”
顾知州却不管不顾,他盯着我,脸上是全然的轻蔑和残忍。
“离开我,你什么都不是!”
“你穿的戴的,住的用的,甚至是你那些见不得人的情趣内衣,哪一件不是老子花钱给你买的!”
哄堂大笑。
周围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,像刀子一样割在我身上。
我的心,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
我看着他,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,缓缓地举起了我的手机。
“法官大人,我这里有一份证据,能证明顾知州先生在婚内,是如何与他的秘书,进行治疗的。”
我按下了播放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