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像个寄生虫一样在我身上吸血,花我的钱,你还会干什么?”
“碰一下都喊疼,像个死鱼一样,你知不知道我早就腻了!”
原本挣扎的手,瞬间停止。
原来,他口口声声说的“舍不得我辛苦”,背地里,却是这样想我的。
他当着我的面,一把将林暖压在墙上,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混。
污秽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他还扭过头,像个炫耀玩具的孩子,带着残忍的笑意问我:
“看清楚了吗?学没学会林暖的姿势?”
我的心,在那一刻,彻底死了。
心寒到了极点,我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缓缓拿出手机,对准了那两个人,按下了录制键。
顾知州,林暖。
这场戏,我给你们录下来。
我会亲手,把你们送进地狱。顾知州从催眠的昏沉中醒来,额角沁出一层薄汗。
林暖像个温柔的妻子,俯身用纸巾轻轻为他擦拭。
“顾总,感觉好些了吗?”她的声音甜得发腻,“再有三个疗程,您的病就能彻底痊愈了。”
她穿着真丝睡裙的身体贴着他的手臂,指尖暧昧地划过他结实的胸口。
“等我治好了您的病……您打算,给我一个什么名分呢?”
顾知州眼底的迷离褪去,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和漠然。
他拨开她的手,动作没有一丝留恋。
“做好你的治疗师。”
他坐起身,语气淡得像在谈论天气:“顾夫人的位置,是星瑶的。轮不到你。”
林暖脸上的媚笑僵住了。
而在几公里外的律师事务所里,我正对着监控屏幕,冷冷地看着这一幕。
屏幕的一角,诊疗室里那个伪装成香薰机的隐藏摄像头,正闪着无情的红光。
录像倒回几分钟前。
我亲眼看着林暖,在顾知州进门前,熟练地往香薰炉里倒进了一些白色的不明粉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