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青山旧温杳沈知砚 (完结篇)全文免费阅读【笔趣阁】

时间:2025-10-14 19:53编辑:猫七

不见青山旧免费

分类 现代言情 主角 温杳沈知砚 作者 南乔

简介: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【温杳沈知砚】的穿越小说《不见青山旧》,由网络作家“南乔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1875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0-14 19:46:27。在本网【i8wx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十八岁那年,沈知砚患上了皮肤***症,寻遍名医也无法根治。每次发病,他都痛不欲生,可偏偏他对自己爱人温...

小说详情

不见青山旧(温杳沈知砚)全文免费_(温杳沈知砚)不见青山旧后续阅读(温杳沈知砚)

《不见青山旧》第1章   不见青山旧精选章节 内容试读

十八岁那年,沈知砚患上了皮肤***症,寻遍名医也无法根治。每次发病,他都痛不欲生,

可偏偏他对自己爱人温杳的身体有着生理性厌恶。结婚三年,他虽然无法碰她,

但将人宠到了骨子里。只有每月发病那天,他会从外面带回不同的女人。隔天,

又将人处理的干干净净,绝不脏了温杳的眼。怕她不安,他主动提出做试管,

在她耳边轻哄:“杳杳,沈夫人的位置只能是你的,我的孩子也只会从你肚子里出生。

”“其他女人只是发病时的解药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温杳信了他的话,

在身上扎了几百个针孔,忍住恶心喝了三年的苦药。可就在她被诊出怀孕,

想要给他一个惊喜时,却看见医院另一边,沈知砚眉眼温柔地陪着另一个女孩来产检。

1医院的走廊里,清冷的白炽灯照在身上。温杳手里攥着孕检报告,看着不远处的两人,

只觉得浑身发冷。沈知砚身上还穿着早上她给他挑选的衬衫,

左手无名指上戴着和她一对的婚戒。可此时,他弯腰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女孩,

两人姿势亲昵自然。看起来像是熟练到做过无数遍一样。“这帅哥又来陪女朋友做检查啊,

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了。”“每次都紧张的不得了,看样子真是爱惨了女朋友。

”“好羡慕啊,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个同款男友!”几个小护士匆匆而过,

一句句话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。她的目光放在远处女孩的身上,眉眼清纯,一身白裙,

小腹微微隆起。一颦一笑,都带着股娇弱劲,让人心生爱护。温杳无力的靠在冰凉的墙壁上,

手机的光线反射出她苍白的脸庞。十几分钟前,沈知砚还在微信上给她发消息,

黏黏糊糊说想她。那时她刚拿到孕检报告,巨大的喜悦冲上头脑。

用尽全力才压住想立马说给他听的冲动,因为她想把这个好消息当面分享给他。

可走出诊室的下一刻,她就在医院拐角撞到了他陪着另一个女孩去做产检。温杳指尖微动,

在对话框里发送出一条消息。【你现在在哪里?】几乎是下一秒,

男人就回复了过来:【还在公司加班,怎么了老婆?】指甲嵌肉里,

温杳忍住眼底泪意和心酸,答道:【没事,就是想吃城南那家栗子糕了。】话落,

她关掉手机,将手里的孕检报告揉皱随意塞进包里。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
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,温杳脑子里浑浑噩噩的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她几眼,关心着开口:“小姑娘,这遇到再大的事也得保重身体,

可不要想不开。”温杳怔愣回神,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。泪水洇湿了衣领,

将胸前的衣服染成深色。司机看她哭的这么伤心,生怕她想不开,才忍不住出声劝导。

温杳抬手擦干眼角的泪,对着司机师傅说了声谢谢。其实她不想哭的。可不知怎么回事,

眼泪就掉了下来。回到家,温杳在沙发上枯坐了一下午,脑中思绪纷乱。直到玄关传出声响,

她的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。熟悉的冷香掺杂着糕点的软糯甜香萦绕在鼻尖。“杳杳,

我好想你。”男人的指尖蹭上她的脸,碎发扫在颈间带起一阵痒意。“不是想吃栗子糕吗?

给你买回来了。”手套的砂质感在脸上摩挲出红痕,带来细微的刺痛。结婚三年,

他们之间的触碰永远隔着冰冷的手套。沈知砚熟练的打开包装,捻起一块糕点放到温杳嘴边。

温杳下意识张口,甜香溢满口腔,还带着未散的温度。这是她最喜欢吃的糕点,但店铺偏僻,

和沈知砚的公司一个城南一个城北。每次要穿过半个城市,排队两小时才能买来。

可沈知砚却不厌其烦。每次买完,他都将栗子糕揣进怀里,用体温护着,

就为了到家时让她吃到还带着热气的糕点。明明是自己最喜欢吃的甜点,

可现在她却觉得有些腻了。在沈知砚想喂第二块时,温杳避开了他的手。她突然开口,

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:“阿砚,我不想要孩子了,也不想再做试管了。

”2沈知砚的手僵在了半空。过了几秒,他放下栗子糕,温柔地看向闹脾气的妻子。

“怎么突然不想做了?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?”温杳摇了摇头,

看着这双依旧温柔深情的眼眸,缓缓说出了那句话。“要不,让别人给你生一个吧?

我不介意。”话落,空气陡然凝滞。沈知砚眼中闪过错愕,随即是压抑不住的怒意。
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一字一句,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。温杳面上没什么表情,

可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泄露了几分情绪。她掐紧掌心,尽量使自己的表情自然。“三年了,

都没试管成功,你也碰不了我。”“不如让外面的女人怀个孩子,也好给爷爷交差。

”沈知砚呼吸一滞,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“温杳!”他第一次失控的冲她发了脾气,

脸色冷的能结冰。“你把我当什么了?!”“你明明知道,我根本不是想要什么孩子,

我是怕你……”看到温杳发红的眼眶,他剩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缓和了语气,

沈知砚蹲在温杳身前,嗓音也带上了哽咽:“对不起杳杳,我知道这几年你受委屈了,

我会努力治病,以后再也不碰外面的女人了。”“我只要和你的孩子,如果你不想要了,

那我以后也不要孩子。”“大不了我们去福利院领养一个。”沈知砚明确的告诉眼前人,

他在乎的从来不是什么孩子,而是她这个人。可听到这话的温杳却只觉得讽刺。

从前的那些女人,他从来不会让她们有怀孕的可能。今天在医院遇见的女孩,

都已经有了几个月的月份了,如果不是他的允许,怎么可能怀上?如果她没有意外发现,

是不是沈知砚就要瞒着她等孩子生下,偷偷将人养在外面。让她一辈子被蒙在鼓里。

温杳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,呼吸不上来。她以前最是怕疼,怕苦。

可为了有一个和沈知砚的孩子,她在身上扎了数不清的针,喝了不知道多少碗苦药。

空荡荡的睡裙下,是密密麻麻的针孔。就像此时她的心一样,千疮百孔。“我累了,

先去睡了。”不再看沈知砚,温杳率先上了楼。结婚三年,他们一直都是分房睡。

只因为沈知砚的病,渴望和其他人的肢体接触,却极其厌恶她的碰触。只要碰到她的皮肤,

他就会生理性恶心,头晕,甚至呼吸困难。温杳蜷缩在床上,

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噩梦般的一天。十七岁的夜晚,她被人堵在漆黑的巷子里。

醉汉身上的酒气混合着咒骂,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。她的校服被扯烂扔在一边,

男人肥腻的身体压上来。只差一点点,她就……是沈知砚红着眼冲了过来,

疯了一样拿着棍子一下下落在那男人身上。直到双手染血,男人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为止。

他跪在地上,颤抖着手将外套披在她身上,把她紧紧抱在怀里。

嘴里不停道歉:“对不起杳杳,是我来晚了,

都怪我……”温杳不知道自己那天怎么活过来的,只记得粘腻的血顺着脸一滴滴落在脚边。

那天之后,沈知砚对她更好了,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。可也是那件事之后,

沈知砚患上了皮肤***症,每次发病体内像是有万千虫蚁啃食,痛不欲生。

可他却极度厌恶和温杳的身体触碰。温杳永远也忘不了那天。沈知砚以为她睡着了,

立马跑到洗手间呕吐不止的场景。他不断用水清洗着触碰过她的那只手,直到将手搓红破皮。

3他没说,她就假装不知道。他们之间似乎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。可得不到纾解,

沈知砚的皮肤***症越来越严重。沈母率先找上了她,哭着求她帮帮沈知砚。

看着神情哀求的沈母,温杳嗓音干涩:“怎么帮?”温母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。那天晚上,

沈知砚一夜未归。她才知道,温母在沈知砚发病时给他下了药,

让他强行跟别的女人发生了亲密关系,缓解了他的病。那是沈知砚第一次对她发火。

少年脸色苍白,一双眼却红得灼人:“温杳,你就这么不在意我?把我亲手推给别人?

”面对他的质问,温杳哑口无言。细细密密的疼从心底蔓延,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
是她亲口答应了温母的请求。沈知砚满眼失望,走时摔碎了满地玻璃。鲜血顺着手心往下流,

一滴滴像是砸在温杳心尖上。后来,他们冷战了整整一个月。温杳也生了一场大病。和好后,

两人谁都没再提过这件事。沈知砚每月发病那天都会彻夜未归,和别的女人厮混。

温杳只能咽下心底的苦涩和痛苦,安慰自己,他只是为了治病。醒来时,已天光大亮。

温杳下意识去摸枕头下的手机。自从那件事发生后,她就极度缺乏安全感,

走到哪都要带着手机。就连睡觉也习惯将手机放在枕头下。以防出现意外,

可以第一时间求救。打开手机,一条接一条消息立马弹了出来。【杳杳,我去上班了,

早饭在保温柜里。】沈知砚很喜欢承包温杳的一切,结婚三年,

大小琐事全部都是他亲手来做,从不假手于人。温杳坐在餐桌上,

吃着沈知砚亲手准备的爱心早餐。都是她从前喜欢吃的,可现在却有些食不知味,

甚至有些反胃。她跑到洗手池干呕了几下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发丝凌乱,

脸色苍白带着一股病弱感,眉眼低垂总带着一股郁色。不自觉的,

她想起了在医院看见的那个女孩。阳光明媚,灿若朝阳,让人看见便心生欢喜。

手机震动几下,拍卖会负责人发来消息,说是她曾想要的那件珠宝今天会拍卖。顾不得其他,

温杳开车前往。到了后,侍者领着她到包间等待。半场过去,台上侍者端出一个托盘,

盘子上放着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耳坠。并不是多稀有的东西,

只是那是温杳外婆在世时遗落在外的东西。温杳找了好久,才在这个拍卖会得到消息。

这算是她外婆留给她的为数不多的遗物。温杳毫不犹豫举起牌子,就在即将成交时,

另一个包厢里传来一个清脆娇媚的声音:“一千五百万。”那女孩似乎格外喜欢这对耳坠,

嗓音带着哀求:“姐姐,你能不能把这对耳坠送给我,我真的很喜欢?”若是别的,

让就让了。可这个不行。“不好意思,这件东西我也很喜欢。”话落,

温杳举起牌子继续加价。小姑娘也紧跟不舍。可温杳最不缺的就是钱,耗了十几分钟后,

还是拿到了这对耳坠。就在她拿到东西准备离开时,却在一个拐角处听到熟悉的嗓音。

温杳的脚步霎时僵在了原地。“我就想要那一对耳坠,你帮我买下来嘛!”“好,

多大点事还哭鼻子,小心眼睛哭肿了…”温杳抬眼向走廊看去,

是刚才那个跟她竞价的女孩的声音。此时女孩侧着脸正跟人打着电话,

嗓音委屈的跟电话那边的人撒娇。她怔怔地看着这人熟悉的侧脸。

是那天在医院里沈知砚陪着去做产检的女孩!模糊零碎的音节从手机里泄出了几分,

能听出电话那边男人宠溺含笑的声音。浑身血液似乎被冻住了一样,一股寒意流遍全身。

4还不等温杳反应过来,几个保镖就先找了过来。“这位**,

我们先生想买下您手中的耳坠,开个价吧。”温杳捏紧手里的盒子,

哑声开口:“不管多少钱,我都不卖。”保镖见她态度强硬,互相对视一眼。下一刻,

温杳就被人摁住了肩膀,他们竟是要直接来抢。挣扎间,温杳被推搡在地,

软身跪在了大理石地面,膝盖磕出清脆响声。一张黑卡轻飘飘被扔到了她面前。

“我家先生说了,这张卡够买几十件珠宝了,算是对你的赔偿。

”地面的冰凉远不及心底的冷。稍一动作,脚腕就传来钻心的疼。

温杳从不知沈知砚还有这么霸道的一面,为了哄小姑娘开心,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
她自嘲的笑了笑,眼角却红了一片。等人走后,她捡起地上的黑卡,

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外走。刚走到拍卖会门口,温杳就远远看见那辆属于沈知砚的黑车。

女孩站在车前,手里捏着那对耳坠随意把玩,脸上带着甜笑。车窗半开,

沈知砚露出的半张脸上带着曾经她最熟悉的宠溺柔情。女孩不知说了什么逗笑了他,

他就那样隔着车窗捏了捏女孩的脸,动作亲昵又自然。温杳盯着男人的那只手,

心里说不出的涩然。与她相处时,他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,就连手上都要带着手套,

不露出一分一毫的皮肤。可现在,他的那只手上什么都没戴。

就连向来扣到最顶端的西装都松散下来,露出锁骨和胸膛。他在这个女孩面前,

是她从未见过的松弛惬意。心好像被扎了一下,温杳迅速垂下眼眸,不敢再看。

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。顾不上脚腕的疼,温杳弯着腰,

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,不自觉加快脚步。就在错身而过的一瞬间,沈知砚的视线一凝。

“怎么了?”陆晚清已经上了车,见沈知砚迟迟不发动有些疑惑地看向他。

沈知砚看向车窗外的身影,眉头紧皱,似在思索。直到女人即将转弯,

露出了被长发遮住的那半张脸,沈知砚心口猛地一滞。几乎是本能,他打开车门追了出去。

“杳杳!”温杳的身形猛地一顿,就要加快脚步。可脚腕上刺骨的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,

忍不住弯下腰。这一秒的耽搁,沈知砚就追了上来。

看到她膝盖上青紫的痕迹和脚腕上的红肿,他瞳孔骤缩,下意识就伸出手要扶。

就在指尖距离温杳的皮肤只差几厘米时,又骤然停滞,僵在了半空中。

那股生理性厌恶再次涌了上来,让他下不去手。温杳察觉到他的异样,主动后退了半步。

“杳杳,你怎么在这里?”沈知砚只觉得自己嗓子干涩的厉害。

他不知道温杳有没有看到刚才他和陆晚清相处的那一幕,又看到了多少。“我来参加拍卖会,

买一件珠宝。”温杳错开他的目光,眼睫低垂。“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谁欺负你了吗?

”沈知砚戴上随身携带的手套,套上外套后,一把将温杳抱起。边往车里走,

边忍着怒气询问。“我现在带你去医院。”沈知砚总是这样,

只要碰上温杳的事就会乱了方寸。无论是多小的伤口,都要去医院检查过才放心。

可这次的伤,是由他造成的啊。5温杳被放进了车后座。副驾驶上坐着的是陆晚清。

见她看向陆晚清的方向,沈知砚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开口介绍道:“这位是我的助理,

陆晚清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今天陪我出来谈生意。

”接收到沈知砚警告眼神的陆晚清笑的乖巧:“夫人好。”温杳没说话。一路上,

车里气氛沉寂。只有陆晚清时不时吃零食,兴奋的说话声。

车里的储物箱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些零食,车前摆放着很多满是少女心的小物件。

陆晚清吃着一包薯片,声音欢快:“老板,今天我买的这对耳坠很漂亮,

你觉得我下次戴着去约会可以吗?”“刚好配前几天男朋友给我买的新裙子!

”沈知砚时不时附和几句。听着两人旁若无人暗暗***的话,我指尖深深掐进肉里,

胸腔里蔓延起一阵缺氧的窒息感。陆晚清往后看了一眼,

突然笑眯眯开口:“老板对夫人真好,不像我男朋友天天只知道工作,

连我怀孕了都不知道多陪陪我。”借着车里昏暗的光线,

温杳看见了陆晚清座椅下的腿悄悄蹭上沈知砚的西装裤腿。男人似乎有些无奈,

等红灯的间隙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大腿,示意她安分一点。这些动作不过是一瞬间,

两人自以为隐蔽。却被温杳看的清清楚楚。她再也忍不住,捂着胸口咳了起来,

咳得眼泪都出来了。沈知砚看到她苍白的脸色,眼底染上慌乱:“再坚持一下,马上到医院!

”到了医院后,沈知砚几乎是抱着她跑进去的。上完药确定身体没什么大事,

他才松了一口气。手机在这时响起,他接起电话。不知对面的人说了什么,

沈知砚眉眼舒展开来。再看向我时,眼中带着些犹豫:“杳杳,

公司那边有点事……”“去吧。”温杳看着他毫不犹豫的离开,眼神逐渐黯淡。

沈知砚离开不到两个小时,温杳收到了一封短信。看着那条没有任何标题的信息,

温杳心底隐隐有些预感。点开后,是几张照片。尽管拍的有些模糊不清,

可温杳还是一眼看出了上面的人是沈知砚和陆晚清。两人在游乐场漫天烟花下接吻,

在摩天轮顶端相拥打卡,在旋转木马上看绚丽的灯光秀。短信的最后,

只附赠着短短一句话:【这是他为我们的孩子建的游乐场。

】温杳紧紧盯着照片里穿着情侣装,头上戴着可爱发箍的男人。

这是她从未见过沈知砚的另一面。甘愿低下头,陪着喜欢的女孩做这些幼稚的事情。

就连他们孩子的未来都已经计划好了。心中传来一阵闷痛,温杳后退一步,

将桌上的蛋糕和那束粉蔷薇撞倒在地。粉色的花瓣沾上泥土,逐渐凋落,

正如温杳此刻破碎的心。今天是她和沈知砚结婚三周年纪念日。沈知砚一向看重这些仪式感,

从不会缺席。就连每年的蛋糕和鲜花都是他提前半个月订好的。可今天,他却忘了纪念日,

转而去陪另一个女人。温杳将蛋糕和花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,躺回了床上。她抱紧自己,

将脸埋进双臂之中,任由眼泪不断滑落。哭累了,渐渐睡了过去。半梦半醒间,

有冰凉的触感贴在脸上。温杳睁眼,才发现是沈知砚正拿着冰袋小心翼翼给她敷红肿的双眼。

“杳杳,对不起,公司事情有点多,没能及时回来陪你过纪念日。”到了现在,

沈知砚还在骗她。闻着沈知砚外套上那股浓烈的香水味,温杳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反胃。

她忍不住侧头避开了他的动作。沈知砚的手一僵,又低下头可怜兮兮道歉:“杳杳,

我知道错了,我给你带了礼物,你看看喜不喜欢?”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流光溢彩的项链。

可温杳一眼就看出来,这是今天在拍卖会上陆晚清随手拍下的项链。他现在竟拿来哄她。

温杳嘴角扯出一个苦笑,看着沈知砚的眼睛,一字一顿:“好啊,你亲手帮我戴上吧。

”沈知砚眉眼舒展开来,就要上前。温杳却拦住了他的动作,一字一句:“不要戴手套。

”6沈知砚的动作停滞在半空,眼中满是惊愕。但看到温杳执拗还带着红意的眼睛,

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。他缓缓脱下手套,拿起项链帮她戴上,尽量不去触碰温杳的皮肤。

温杳静静看着面前专注的男人。可能连沈知砚自己都不知道,

他现在的表情有多么抗拒和紧张。小心翼翼,仿佛她是什么避之不及的脏东西一样,

生怕碰到她一分一毫。就在沈知砚扣好项链暗扣,暗自松了一口气,就要收回手时。

温杳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指尖。下一秒,胃里翻涌出一股恶心感。几乎是下意识,

沈知砚用力甩开那只手,奔向洗手间,趴在洗手池前干呕起来。

他不停用洗手液***着那只被碰过的手,直到手背被搓破了皮,一片红肿。

胃里那股难受恶心的感觉才勉强被压下去。他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,眼中满是戾气。

温杳被猝不及防推开,小腹重重撞上了床板,传来一阵绞痛。她瞬间就白了脸色,

冷汗顺着额角冒出。可她却咬着牙,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知砚的动作。

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痛楚。她红着眼,眼睛直愣愣看着男人毫不掩饰厌恶嫌弃的动作,

湿热的雾气很快蔓延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温杳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“沈知砚,

你嫌弃我是不是?你也嫌我恶心对不对?”这是她第一次撕开伤疤,吐露心声。

沈知砚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一句话。“杳杳……”“你出去,我想自己静静!”一门之隔,

似乎还能听到女人压抑的呜咽。沈知砚颓丧的靠在墙上,抬手遮住了眉眼。他想起十岁那年,

躲在衣柜里看到妈妈和野男人苟合的场景。爸爸意外逝世不到一个月,

妈妈就在葬礼上跟不同男人厮混。那时的他只觉得恶心。可那一幕又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,

挥之不去。直到十八岁那年,他亲眼目睹晚杳被酒鬼压在身下欺负的场景。

涌上心头的除了恐慌之外,还有和当年一样的恶心感。理智告诉他,这不是杳杳的错,

她是受害者。可生理上,他觉得她恶心和…脏。这种时不时闪过的想法,

让他每次面对杳杳都感到愧疚,于是他对她越发好。甚至不顾生理性厌恶,执意娶了她。

皮肤***症,给了他花心放荡的理由。既渴望和别人的触碰,又厌恶着这种肮脏的肉体关系。

每和别人发生一次关系,他内心对杳杳的负罪感就更深一分。“呵……”沈知砚自嘲一笑,

被遮住的眼眶红的似血。自那天不欢而散后,温杳和沈知砚有十几天没见过面。这天,

她收到了一段视频和一个位置。视频刚打开,就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缠绵。

男人情动的模样和声音像一把把尖刀,**温杳心头,鲜血淋漓。她攥着手机的指尖发白,

却依旧看完了整个视频。她知道,这是陆晚清对她的挑衅和宣战。温杳来到咖啡厅时,

陆晚清早就到了。陆晚清今天穿了一身白裙,侧边扎着麻花辫,

怀孕的肚子看起来更加突出了。“你找我究竟有什么目的?”温杳开门见山。

陆晚清摸了摸肚子,突然笑了:“我知道阿砚和你没有发生过关系,

现在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,不不打算离婚吗?”温杳的指尖蜷缩了一下,

她看着对面丝毫不慌的女人,这是沈知砚给她的底气。“你怎么不去问沈知砚?

只要他同意离婚,我就同意。”陆晚清被噎了一下,她想起什么,

眼中闪出嘲讽:“阿砚跟我说过你的事,你早就不干净了,十七岁就成了破鞋,

怎么还有脸缠着他……”7陆晚清的话越来越过分,一句句都戳在温杳最柔软的地方。

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传来,恍然间,她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时间。温杳再也忍不住,

端起手边的咖啡泼了下去。“啊!”陆晚清发出一声短暂惊呼。温杳冷冷看着她,

抬手就要扇过去。可手还没碰到陆晚清,就先被人桎梏住。紧接着,

一杯冰水从她头顶淋了下来。“冷静了吗?”对上沈知砚满是冷意的眼神,

再看对面陆晚清柔弱无辜下暗含得意的笑。温杳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。

冰冷的水顺着头顶往下流,几块碎冰掉进了衣领里,裙子被水浸湿紧贴在身上,

露出微凸的小腹。可沈知砚根本没注意,

他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面可怜兮兮的女孩身上。“阿砚,我肚子疼。

”陆晚清捂着肚子,脸色苍白,一副被吓到的模样。沈知砚立马抱起她往外走去,

路过温杳时顿了顿:“有什么气朝我撒,别动晚晚。”没有一句解释,没有一丝歉意。

温杳瘫倒在座椅上,浑身的冷意透过皮肤传进四肢百骸。她突然觉得有些累。

就算是十几年的感情,好像也没法让她再坚持下去,自欺欺人。她拿出手机,

缓缓拨出一个号码:“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。”顿了顿,

她吐出剩下半句:“顺便预约一下人流手术。”这些年,

亲眼看着沈知砚和一个又一个女人**,她早就累了。以前,

她还能骗自己说沈知砚只是为了缓解病症,他心里还是爱自己的。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个。

可现在,这份特殊和偏爱被他给了别人。这段婚姻,也就没了存在的意义。自从那天,

陆晚清的事被彻底摊开在温杳面前后,沈知砚的行为不再遮掩。

他频繁带着陆晚清出席各个聚会场所,为她豪掷千金包下整个商场,

为博美人一笑在拍卖会上高调点天灯。更是在陆晚清生日那天,点亮了千盏孔明灯,

放了一场空前盛大的烟花秀,说是给他们的孩子祈福。所有人都说温杳失宠了,

估计两人不久就要离婚。圈子里的人都等着看温杳的笑话。可温杳一点都不在意。

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,手机屏幕透过的光映在脸上,苍白又脆弱。温杳垂下眼睫,

看着手机页面推送的新闻。沈知砚为陆晚清包下一片花圃,上面种满了香槟玫瑰。曾经的他,

也是这样对她的。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亲手捧到她面前。自从十七岁发生那件事后,

温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安睡,只要一睡着就会被噩梦惊醒。

沈知砚就去了本市最有名的寺庙。一步一叩首,他跪着爬完了三千阶梯,

在佛像前为温杳祈福。下山时,他是被抬着回来的。双腿血肉模糊,

三天滴水未进的脸色惨白的不成样子。8可见到温杳的那一刻,

他眉眼间迸发出的光亮的惊人。“杳杳,我为你求了护身符,拿着这个你以后就不用怕了。

”他将那枚还带着他体温的护身符塞进温杳手中,眼中炽热的情绪几乎要将温杳淹没。

手机**响起,打断了温杳的思绪。“杳杳,今天的家宴别忘了来,带上知砚那个臭小子!

”“好,爷爷。”挂断电话,温杳给沈知砚发去消息。信息石沉大海。

他们之间的聊天还停留在一个月前,那时的沈知砚就像是守在手机旁,只要是她的消息,

不超过三秒就会立马回复。关掉手机,温杳开始化妆准备。今天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,

沈知砚肯定会到场。根本不需要她提醒。而温杳要做的,是扮演好温柔大度的妻子角色。

可她没想到,在这么重要的场合,沈知砚会将陆晚清带来。看着从门口相携走来的两人,

再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,温杳险些拿不稳手里的酒杯。

沈知砚仿佛没看到她脸上尴尬无措的视线,大大方方将陆晚清介绍给了所有人。

温杳再也忍不住,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。宴会后方是一个露天泳池,这里没什么人。

温杳坐在泳池边,清凉的夜风吹来,抚平了心底的那抹郁气。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
“温**,上次跟你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?”陆晚清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
温杳的身体僵了一瞬,她回过头看向陆晚清。陆晚清今天打扮的很漂亮,

耳朵上戴着那天从她手中抢走的耳坠,脖子上的项链闪闪发光。温杳一眼就看出,

这条项链是前阵子沈知砚为她在拍卖会上点天灯买下的。温杳站起身,想要直接离开,

却被陆晚清抓住了手腕。“你还没死心?不如我们打个赌,看看阿砚究竟更在乎谁?

”温杳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下一秒,陆晚清拉着她直接双双坠入水中。温杳不会游泳。

巨大的恐慌摄住了她的心神,水争先恐后涌入鼻腔咽喉,无边的绝望逐渐包围了她。“救命!

阿砚救我!”快要沉入水底时,温杳看到沈知砚慌乱的朝这个方向跑来。却看都没看他一眼,

径直跳入水中抱起了陆晚清。“阿砚,我肚子疼,快救救我们孩子!

”陆晚清柔弱地依偎在沈知砚怀中喊疼。沈知砚犹豫了一下,还是抱着陆晚清朝门口走去。

“你们下去救一下夫人。”彻底离开之前,他冷冷吩咐了下人一句。

佣人看了看离开的沈知砚,又看了看逐渐沉底的夫人。咬了咬牙,直接跳了进去。

温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她只觉得身体好疼,细细密密的疼痛深入四肢百骸。

血顺着裙摆蔓延开来,在水中开出一朵朵血花。若此时的沈知砚回头,

就能看见泳池中心蔓延出的血色,染红了一大片澄澈的水。9温杳再醒来时,是在医院。

她下意识去摸小腹,此时那里一片平坦。因为这场意外,孩子流掉了。

心脏处传来的钝痛像一把刀在不断翻搅,疼的她喘不过气。紧握的手倏然松开,

温杳扯出了一抹苍白的笑。这样也好,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。即使曾经三年,

她满心期待能有一个属于自己和沈知砚的孩子。可现在,都不重要了。在医院养了一周,

她才回家。刚走进门,温杳就发现了不对劲。家里的每样东西都是她亲手挑选装扮的,

可现在那些东西像垃圾一样被堆在一起。墙纸换了颜色,家具也换成了新的,

她亲手插得花被扔在地上……就连她和沈知砚的婚纱照都被拆了下来,

照片中那片洁白的裙摆上多了几个黑色脚印。佣人还在将温杳的东西往外搬,

陆晚清站在栏杆处,看向她的目光高高在上:“阿砚说了,以后我就住在家里,

姐姐这间房间阳光比较足,刚好适合我这个孕妇。”“姐姐应该不会介意吧。

”陆知砚站在她身边,语气淡淡:“既然在外面消了气回来了,那就别再找晚晚麻烦了。

”“我跟晚晚已经商量好了,孩子生下来过继到你名下,沈夫人的位置永远是你的。

”陆晚清神色僵了一下,眼中闪过阴霾,很快又扬起笑脸:“是啊姐姐,

你试管三年都没能有孩子,说明你命中无子,到时候孩子给你,我只要能留在阿砚身边就行。

”“你也知道,阿砚的病还需要我。”温杳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来,她没理会两人,

而是径直上楼走向房间。那里面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。她刚走到门口,

就看到陆晚清将手伸向了抽屉里的首饰盒。心中一紧,温杳急忙出声:“别动我东西!

”可已经晚了一步。陆晚清拿出了首饰盒中的那个祖母绿镯子。“姐姐怎么这么紧张?

我就是看看。”温杳想拿回来,可她刚走一步,耳边传来清脆的碎裂声。

镯子被随意扔到了地上,碎成几块。“呀,不好意思,刚才手滑了。

”“要不我让阿砚再赔姐姐一个?”温杳脑中一片嗡鸣,身体止不住的颤抖。

她捡起那几块碎玉,轻轻包裹在怀里,红着眼看向陆晚清。啪的一声。

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,温杳给了陆晚清一巴掌。“赔?你赔得起吗?!

”那可是妈妈留给她的遗物。“温杳?你干什么?”“不就是一件东西?你至于吗?

”温杳被沈知砚推的一踉跄。回过神后,她看向他护着陆晚清的动作,突然笑了。笑着笑着,

眼泪就掉了出来,一滴滴砸在地上,溅出一片水花。“沈知砚,我们离婚吧。

”10沈知砚愣了一下,眼中满是不可思议。“你要跟我离婚?”温杳有多爱他,

他是知道的。就算这些年他因为生病的原因不能碰她,外面的女人接着又一个。

可温杳从没说过什么。每次,她都假装不知道。虽说这次过火了一些,让陆晚清怀上了孩子。

可他从没想过跟她离婚。这个孩子生下来会养在她的名下,她沈太太的位置再也不会被动摇。

外面的人也不敢再随意编排她了。可她为什么不能理解一下他的良苦用心,

现在还要跟他提离婚。“如果是因为她占了你的房间,或者是摔碎了这块玉,

我可以……”“沈知砚,我累了。”温杳打断了他的话,眼中满是失望。

她摊开被割破的手心,露出那几块带血的碎玉。“这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,你怎么赔?

”说完,她不再看他一眼,径直离开。“阿砚,对不起,我不知道这个镯子这么重要。

”“要不你去追追温**……”沈知砚眼底情绪晦暗不明,他僵在原地,说不出话。半晌,

他脸上又恢复了那副从容,冷冷开口:“不用。在这里她就只剩我一个亲人,

除了沈家还能去哪?”“等她消了气自然就会回来了。”顿了下,他又说道:“杳杳念旧,

你换个其他房间吧。”话落,也不管陆晚清什么表情,径直离开。等沈知砚的身影彻底消失,

陆晚清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。她看着地下被堆在一起的东西,

眼中闪过一丝不屑:“就算是青梅竹马又怎样?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。”摸了摸肚子,

陆晚清嘴角带上笑意:“等我生下孩子,沈夫人的位置早晚是我的。”……温杳离开时,

只带了自己的身份证件,连几件衣服都没拿。她先去店里修复了镯子,

在碧透的镯子外镶嵌了一层金,包裹住了那层裂缝。又在手机上买了出国的机票。没人知道,

前段时间她收到了佛罗伦萨珠宝学院的邀请函。她的养兄早就为她打点好了一切,

只要她想去,就可以出国深造。成为珠宝设计师,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。当初为了沈知砚,

她放弃了国外进修的机会。这次,她不再犹豫。坐在候机厅里,她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

心绪翻涌。这对婚戒,是她亲手设计的。从绘制手稿,确定建模,到选用的每一颗钻石,

最后的雕刻完工,花费了整整五百七十二天。那时的她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,

可最终不过大梦一场空。手机屏幕亮起,弹出沈知砚的消息。温杳没再看,而是取出手机卡,

折断成两半连同这枚耗费无数心血的戒指,一起扔进了垃圾桶。登机提示音响起,

这次她没再回头,一步步往前走了上去。11刚下机,

小说《不见青山旧》 不见青山旧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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