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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5-07-08 12:14编辑:大萝卜

公司裁走了我这个大免费

分类 都市 主角 那条,那封,马克杯 作者 一品塘主

简介:热门好书《公司裁走了我这个大》是来自一品塘主最新创作的女频的小说,故事中的主角是那条,那封,马克杯,小说文笔超赞,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。下面看精彩试读:1上篇裁员通知下来那天,天气闷得像个大蒸笼,空调嗡嗡响,吹出来的风黏糊糊的,没半点凉快劲儿。我,张伟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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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公司裁走了我这个大》第1章   公司裁走了我这个大动 内容试读

1上篇裁员通知下来那天,天气闷得像个大蒸笼,空调嗡嗡响,吹出来的风黏糊糊的,

没半点凉快劲儿。我,张伟,正对着电脑屏幕,手指头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,

琢磨着怎么把宏远集团那个卡了快俩月的项目给撬开。王德发,我的主管,

他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踩着格子间的地板,咯噔咯噔地就晃悠过来了。他停在我桌子旁边,

影子把我屏幕上的光都挡住了一块。他没看我,

了一眼我桌上那个印着“宏远集团二十周年”的马克杯——上周他们李总塞给我的小玩意儿。

他手里也端着个杯子,

那是我上个月费老鼻子劲从“创科精密”那个难搞的陈总那儿磨来的**版咖啡杯,

杯壁薄得透光,杯底那儿磨掉了一小块漆,露出点白茬儿。

王德发慢悠悠地把他那杯子往我桌角一放,“哐”的一声轻响,杯底那点白茬儿正好对着我。

他那张脸上挤出点笑,看着有点假。“张伟啊,”他清了清嗓子,声音不大,

但附近几个格子间敲键盘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,又接着响起来,只是节奏有点乱。

“公司最新的架构优化方案下来了,销售部……人员调整。名单上有你。

”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,像在说今天午饭吃什么。我敲键盘的手指头停住了,悬在半空,

屏幕上那封写到一半的邮件光标还在那儿一闪一闪。我抬起眼,目光从他脸上滑下去,

落在他搁我桌上的那个杯子上,杯底那块掉漆的地方白得扎眼。那是我跑了三趟创科,

磨破了嘴皮子,最后靠着大学校友那点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才从陈总那儿抠出来的。

王德发当时就“嗯”了一声,顺手就拿过去用了。“哦。”我应了一声,嗓子有点干,

发出的声音有点哑。我把手从键盘上收回来,搭在冰凉的桌沿上。桌上摊着几份合同草稿,

上面压着个挺沉的黄铜镇纸,那是我刚入职那会儿自己买的。

我盯着镇纸边上那个小小的凹痕,是去年跟一个大单子时,客户那边临时变卦,

我气得一拳砸桌子上留下的。王德发好像觉得我这反应太平淡,又往前凑了小半步,

那股他常用的古龙水味儿混着咖啡味儿就扑了过来。“公司也是没办法,大环境嘛,

你也知道。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那力道不轻不重,带着点敷衍的安慰意思,

“你是老员工了,能力肯定是有的,出去找个新平台,说不定发展更好。

”他这话听着像是在替我着想,可那眼神,怎么看都像松了口气。我肩膀被他拍得有点僵,

没动,也没接他的话茬。办公室里那点假装敲键盘的声音彻底没了,

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压缩机嗡嗡的震动声。“行了,”王德发看我没什么反应,大概觉得没趣,

收回了手,“收拾一下吧,待会儿人事部小王会找你办手续。”他拿起他那宝贝杯子,

杯底那块白漆在我眼皮子底下晃了晃,转身走了。咯噔咯噔的皮鞋声又响起来,越走越远。

我坐在那儿没动,感觉后背那块被王德发拍过的地方有点发麻。过了好一会儿,我才伸手,

把那块沉甸甸的黄铜镇纸拿起来,冰凉的铜面贴着掌心。屏幕上,那封写给宏远李总的邮件,

光标还在固执地跳动着。人事部的小王,一个刚毕业没两年的小姑娘,

脸上带着点职业化的、硬挤出来的同情,把一份印着公司抬头的文件推到我面前。

那纸看着挺白,挺干净。她声音放得很轻:“张工,您看一下这个,没问题的话,

在下面签个字就行。”我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,离职协议。眼神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,

重点落在了“员工离职后,

所有在职期间获取的客户资源、项目信息等均归属公司所有”那一行加粗的黑体字上。

我手指在那行字上点了点,抬头看小王:“小王,按照流程,

是不是得有个客户资源交接清单?我手上跟进的项目,还有那些重点维护的客户关系,

得详细列出来,双方确认签字的。”小王显然有点懵,

她大概没处理过需要“交接”这么多东西的裁员,支吾着:“啊?这个……清单?

王经理好像没提这个……”正说着,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。

王德发端着那个掉了漆的**杯,踱着方步又晃了进来,脸上那点假笑还没完全收起来。

他径直走到小王旁边,视线扫过我手里的离职协议,然后落在我脸上。“交接?

”王德发嗤地笑了一声,那笑声短促又带着点嘲弄的意味。他直接伸出手,没等我反应,

就把我手里那份离职协议抽了过去,动作快得像抢。“张伟啊,”他抖了抖那份纸,哗啦响,

“别想那么复杂了。签个字,该拿的赔偿公司一分不少你的。”他顿了顿,

下巴微微抬了抬,眼神有点居高临下,“至于客户资源……你心里得有数。那是公司的平台,

是公司的资源!没有公司这块牌子撑着,人家客户认识你是谁?啊?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。

”他最后那句话拖长了调子,像根针,扎得人耳朵疼。

他把协议“啪”一声又拍回我面前的桌子上,下巴朝那份文件努了努:“签吧,利索点。

别耽误大家时间。”说完,他端起杯子,慢悠悠地吹了吹根本不存在的热气,喝了一口,

目光转向窗外,好像办公室里这摊子事儿跟他毫无关系。

我看着桌上那份被拍得有点发皱的纸,又看了看王德发那副事不关己的侧脸。小王站在一边,

有点手足无措,看看我,又看看王德发,大气不敢出。办公室里的空调还在嗡嗡地响。

我伸手,从笔筒里抽出那支用了好几年、笔杆都磨亮了的签字笔。

笔尖点在签名栏空白的地方,墨水洇开一小点蓝。小王似乎松了口气。“笔。”我开口,

声音还是有点干,但清晰了些。“啊?”小王没反应过来。“给我支笔。

”我重复了一遍,眼睛没看小王,就盯着签名栏那个位置。

小王赶紧从自己文件夹里抽出一支新的黑色签字笔递过来。我放下自己那支旧的,接过新的。

冰凉的塑料笔杆握在手里。我俯下身,笔尖落在纸上,刷刷刷,三个字很快写完。张伟。

字写得有点潦草,但足够清楚。我把笔递还给小王。王德发的目光终于从窗外收回来,

扫了一眼协议上的签名,嘴角似乎往上扯了一下,极其短暂,

然后立刻又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平板表情。“行了,”他朝小王挥挥手,“带他去办手续,

领东西。”说完,他端着那杯子,转身就走,咯噔咯噔的皮鞋声再次响起,

消失在走廊尽头。小王看着我,小声说:“张工,那……跟我来吧?”我站起身,

椅子腿和地面摩擦,发出刺耳的一声。办公桌上东西不多,一个用了好几年的旧马克杯,

几个文件夹,一本卷了边的笔记本,还有那个黄铜镇纸。

我把它们一件一件收进人事提前给的那个硬纸板箱里。箱子有点大,空荡荡的。最后,

我拿起那个印着“宏远集团二十周年”的马克杯,看了看,也放进了箱子。

抱着那个没装满、轻飘飘的纸箱走出公司玻璃门的时候,外面天还是灰蒙蒙的,

闷热黏稠的空气一下子裹了上来。我站在路边,等出租车。

马路对面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浑浊的光。纸箱边沿有点硌手。手机在裤兜里震动起来。

我腾出一只手摸出来看,屏幕上跳动着“创科陈总”。拇指划过接听键。“喂?陈总?

”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点。“小张啊!”陈总那边声音挺大,背景音有点嘈杂,

“怎么回事?我这边助理刚接到电话,你们公司换了个什么姓王的经理来对接?口气不小啊!

上来就问我们这个季度的采购计划,还说下个月要重新议价?搞什么名堂?

我们合同还没到期呢!”我抱着纸箱的手紧了紧,纸箱边沿更硌手了。

路边一辆空出租车驶过,我没招手。“陈总,”我吸了口气,“是这样,

我这边……刚办完离职手续。今天刚办完。所以后面对接的事,公司可能安排其他人了。

”电话那头安静了足足有三秒。然后陈总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八度,带着火气:“什么?!

离职?!今天?!你们公司搞什么飞机?那个姓王的什么玩意儿?他懂个屁!

老子跟他有半毛钱交情吗?我告诉你小张,当初签这个单子,那是冲你!冲你这个人!

你们公司其他人,我连脸都懒得记!你现在告诉我换人了?还他妈要重新议价?

”陈总气得爆了粗口,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响,“我告诉你,没门!合同到期也别想续!

什么玩意儿!”“陈总,您消消气……”我试图安抚,但陈总那边已经炸了。

“消个屁的气!我马上打电话给你们那个什么市场部!这都什么事儿!”电话被重重挂断,

忙音嘟嘟嘟地响起来。我举着手机,站在闷热的街头,听着忙音,

看着屏幕上“通话结束”的字样。又一辆出租车开过去。纸箱里那个宏远集团的马克杯,

杯沿磕在箱壁上,发出轻轻一声脆响。接下来几天,手机成了热线。震动,**,轮番轰炸。

“张哥!是我,宏远采购部小李!”宏远集团李总助理小李的声音透着十万火急,

“李总让我赶紧问问您!怎么回事啊?我们那个新产线的设备订单,

合同都走流程走到法务了!今天你们公司新来个经理,姓王吧?直接发邮件说价格要调整,

还说技术方案得重新评估?李总当时就拍桌子了!

那方案是您带着我们技术部熬了半个月通宵磨出来的!他说改就改?李总让我问您,

这还做不做数了?他说了,这单子他只认您张哥经手!别人递过来的合同,他看都不看!

”“张工!哎呀可算打通了!”电话那头换成了“信达科技”负责供应链的老赵,

语气焦头烂额,“救命啊张工!我们给贵司下的那批紧急备件订单,卡在你们仓库三天了!

你们那个新来的王经理,死活不肯签发货单!说流程不对!要重新走审批!

我们生产线都要停了!我求爷爷告奶奶,他电话不接,邮件不回!张工,

您看这……您能不能帮忙递个话?这备件真耽误不起啊!当初可是您拍胸脯保证的紧急通道!

”“喂,张伟吗?”这声音低沉些,是“安泰医疗”的刘院长,带着明显的不悦,

“你们公司怎么回事?年初谈好的共建实验室项目,我们场地都批下来了,预算也到位了。

今天接到通知,说项目负责人换了?换成一个姓王的?这人上来就质疑项目可行性,

还要重新***预算?刘秘书跟我说,他连基本的医疗设备参数都搞不清楚!

这合作还怎么进行?小张,这个项目,从头到尾我只跟你对接。你们公司如果换了人,

或者想法变了,那这个项目,我看就到此为止吧。”每一个电话,

我都只能重复同样的话:“抱歉,李总/赵总/刘院长,我已经离开公司了,那边的事情,

我实在插不上手……”每一次,对方都是震惊,然后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和失望。

电话那头传来的摔东西声、拍桌子声、还有那些冲着我们公司新对接人的咆哮,

隔着电波都能感受到那股灼人的火气。我像个复读机,一遍遍解释,

一遍遍听着那些客户宣告“只认张伟”。挂了电话,房间里只剩一片死寂。

我坐在出租屋那张吱呀作响的旧电脑椅上,看着桌上那个从公司抱回来的纸箱。箱子敞着口,

露出里面的马克杯、笔记本、还有那份签了字的离职协议。窗外城市的噪音隐隐传来,

更衬得屋里空旷。我拿起那个宏远集团的马克杯,握在手里,杯壁冰凉。

愤怒的声音还在脑子里回响——“只认您张哥”、“您拍胸脯保证的”、“我只跟你对接”。

我扯了扯嘴角,想笑一下,没笑出来。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杯壁上划着。

王德发那张带着假笑、居高临下的脸,还有他那句“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”,

异常清晰地跳了出来。桌上的手机屏幕又亮了,这次不是电话,是一条新短信。

发信人是个陌生号码,但内容很熟悉:【张哥,我是小李。李总让我务必再跟您说一声,

宏远那个单子,我们暂停了。等您消息。】我把手机屏幕按灭,反扣在桌面上。

房间里彻底暗了下来。三个月时间,像指缝里的沙子,没怎么感觉就溜走了。

城里那条穿城而过的大河,岸边新开了个钓场。名字起得挺土,叫“渔乐圈”,但地方宽敞,

鱼也多。周末,河边柳树荫底下,我支着钓竿,**下垫着个马扎。阳光被柳叶切成碎金,

洒在河面上,晃得人有点眼花。浮漂稳稳当当地立在水里,半天没个动静。

旁边的水桶里倒是收获不错,几条巴掌大的鲫鱼挤在一起,偶尔扑腾一下,溅起几星水花。

空气里有河水淡淡的腥气,混着青草味儿。远处有小孩的嬉闹声传过来,模模糊糊的。

手机在裤兜里震动,嗡嗡嗡,贴着大腿。我没理,眼睛盯着那纹丝不动的浮漂。这河里的鱼,

精得很。嗡嗡嗡……手机不依不饶,震个没完。吵得人心烦。我啧了一声,

慢吞吞地把手从钓竿上挪开,伸进裤兜里摸出手机。屏幕上跳着个座机号码,区号很熟悉,

是我们公司总机。我拇指悬在红色的挂断键上,停了一秒。三个月了。

浮漂突然往下猛地一沉!力道不小!鱼线瞬间绷直,竿梢弯成了一张弓!“嘿!

”我低吼一声,精神头全回来了,哪还顾得上手机。两只手立刻死死攥住钓竿把儿,

**离开马扎,身体重心往后压。水底下那家伙力气真大,拽着鱼线左右猛冲,

线轮吱呀吱呀地响。钓竿在我手里成了根韧性十足的弹簧,一颤一颤的。手机还在疯狂震动,

嗡嗡嗡……嗡嗡嗡……像只赶不走的苍蝇,贴着我的大腿根。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来,有点痒。

我全神贯注盯着水面翻腾的浪花,感受着那股通过鱼线传递上来的、充满野性的挣扎力量。

手臂的肌肉绷紧了。缠斗了得有好几分钟。那鱼的劲儿终于小了点。我慢慢稳住,

开始小心地收线。一圈,两圈……水花翻涌得更厉害了,

能看到一道银白色的影子在水下扭动挣扎。手机还在震!嗡嗡嗡……嗡嗡嗡……没完没了。

我腾不出手,只能任由它在裤兜里继续骚扰我的大腿。就在鱼快要被拉到岸边浅水区的时候,

裤兜里的震动停了。世界瞬间清静了。我松了口气,手上加力,一鼓作气把鱼提出水面!

好家伙,是条大鲤鱼!金红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光,尾巴拼命甩动,水珠四溅。

我赶紧把它抄进网里,摘了钩。鲤鱼在网兜里蹦跶,劲儿还挺足。看着这沉甸甸的收获,

刚才被电话搅扰的那点不快也散了。我抹了把汗,重新坐回马扎上,把鱼放进水桶。

桶里的鲫鱼吓得一阵乱窜。这才想起来裤兜里那烦人的东西。摸出来一看,屏幕已经暗了。

一个未接来电,还是那个公司总机号。我扯了扯嘴角,随手把手机丢在旁边草地上。

爱打不打。我重新挂上鱼饵,甩竿,浮漂“咚”一声轻响,再次稳稳立在水面。阳光,柳荫,

河水,还有桶里那条新来的、活蹦乱跳的大鲤鱼。这才是正经事。刚点上一支烟,

烟头才亮起一点红,裤兜里那玩意儿又嗡嗡嗡地震了起来。得,阴魂不散。我吐出一口烟,

慢条斯理地摸出手机。还是那个号。这次,拇指划开了接听键,顺手按了免提。“喂?

”我把手机搁在脚边的草地上,声音平平的,没什么起伏,

眼睛还盯着河面上那支小小的浮漂。烟头的红光在手指间明灭。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两秒,

只有细微的电流声。然后,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,很客气,

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紧绷感:“喂?您好!请问……是张伟张先生吗?

”那声音有点耳熟。“嗯。哪位?”我弹了弹烟灰。“张先生您好!我是恒泰科技集团,

市场部总监,林曼。”对方立刻自报家门,语气里的谨慎更明显了,“真不好意思打扰您。

您现在……方便说话吗?”恒泰科技?市场部总监?林曼?我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下。

有点印象,一个挺干练的女人,在公司年会上远远见过几次,但从来没打过交道。她找我?

我眯着眼,看着浮漂在水面轻轻晃了一下,又稳住。“哦,林总。”我应了一声,

语气还是淡淡的,“有事?”“是,是这样,张先生,”林曼的声音透过手机免提传出来,

在安静的河边显得格外清晰,带着一种急于切入正题的急切,

“关于您之前负责的一些客户关系,

比如宏远集团、创科精密、还有安泰医疗……公司这边遇到一点情况,

想……想跟您沟通一下,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但我听明白了。看来,

火烧到眉毛了。我吸了口烟,看着烟雾在眼前散开。脚边草地上的手机,

小小的扬声器孔对着天空。河面上的浮漂,又极其轻微地上下点了一下。水底下,

似乎有鱼在试探。2中篇水桶里的鲤鱼还在不甘心地扑腾,甩出的水珠溅了几滴在草叶上。

手机搁在脚边,免提开着,林曼的声音带着一种强压下的急切,在安静的河边显得有些突兀。

“是,是这样,张先生,”林曼顿了顿,似乎在斟酌词句,

“关于宏远、创科、安泰这几个大客户……最近项目推进上,遇到了一些……嗯,

一些沟通上的障碍。”我盯着浮漂,它刚才好像又往下点了点,很轻微。“障碍?

”我重复了一遍,声音没什么波澜,顺手又弹了下烟灰,“王经理没搞定?他不是挺能的么?

”这话问得直接,带着点明知故问的味道。电话那头明显吸了口气。

林曼的声音更紧绷了:“张先生,不瞒您说,确实……遇到很大困难。

这几个客户的态度非常坚决,明确表示后续合作……只认您本人。创科那边,

陈总甚至直接终止了合同谈判。安泰的刘院长也暂停了实验室项目……宏远的李总,

更是把已经走到法务流程的订单直接压下了。”她语速很快,像在汇报一份紧急战报,

数字和损失像连珠炮一样蹦出来:“初步估算,光是这三个项目的直接损失,

加上潜在的合作中断影响……可能接近八位数了。公司高层……非常重视。

”她特意加重了“非常重视”四个字。河面上吹来一阵风,柳条轻轻摆动。浮漂稳稳的,

没再动。我吐出一口烟,烟雾被风吹散。“哦,损失挺大。”我应了一声,

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,“林总跟我说这个,意思是?”林曼大概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,

电话里安静了两三秒,只有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再开口时,

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诚恳:“张先生,公司希望……能请您回来。您看,

您对公司这些核心客户的情况最了解,关系也最稳固。现在这个局面,只有您出面,

才有可能挽回损失,稳住这些重要的合作伙伴。”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当然,

待遇方面,公司会重新考量,绝对会体现您的价值!”“请我回去?

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事,轻轻笑了一声,笑声很短促,“林总,您可能忘了?

我是被裁掉的。裁员名单上清清楚楚写着我的名字,离职协议我也签了字,按了手印。

公司赔偿的那点钱,我上个月交完房租就没了。”我停了停,让这话在电话线那头沉一沉,

“王经理当时说得挺明白,公司平台成就个人,离了公司,我啥也不是。现在让我回去?

这算怎么回事?”林曼被噎住了。她显然知道王德发当初那副嘴脸,

也知道那份没有任何交接的离职协议有多难看。

电话里传来她手指无意识敲击桌面的细微声响,暴露了她的焦躁。“张先生,

过去的一些处理方式……确实存在不妥当的地方。公司对此也很遗憾。”她避重就轻,

试图把责任模糊化,“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。您有什么想法,或者……要求,

都可以提出来,我们尽力满足。”“想法?”我把烟头在脚边的泥地上摁灭,

留下一个小黑点,“我没什么想法。我现在就挺好。钓钓鱼,晒晒太阳,不用看人脸色,

也不用担心哪天又被‘优化’了。挺自在。”我语气轻松,甚至带着点惬意。“张先生!

”林曼的声音提高了一点,那份强行维持的镇定快要绷不住了,“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!

这关系到公司的重要业务和声誉!也关系到您个人……”“林总,”我打断她,

声音沉了下来,刚才那点惬意的假象瞬间消失,“您搞错了一件事。我离开公司三个月了,

公司损失多少,声誉如何,跟我张伟,一个被裁掉的前员工,还有半毛钱关系吗?

”我刻意加重了“前员工”三个字,“合同签了,钱赔了,两清了。

您现在跟我说公司损失?抱歉,这不在我的操心范围里。至于我个人?”我扯了扯嘴角,

“我现在操心的是,桶里这条鲤鱼,是清蒸还是红烧。”电话那头彻底沉默了。

只能听到林曼压抑的呼吸声,还有背景里隐约传来的、似乎是办公室里其他人低低的说话声。

气氛僵得能拧出水来。过了好一会儿,林曼的声音才再次响起,

带着一种近乎疲惫的妥协:“张先生,我理解您的心情。这样,您看……您什么时候方便?

我们见面谈?电话里可能说不清楚。地点您定,时间也按您方便的来。”“见面?

”我看了看桶里那条还在徒劳挣扎的鲤鱼,“最近啊……恐怕不行。我忙着呢。

”我故意拖长了调子,“这河里鱼挺多,我得盯着。再说,天热,懒得动。”“张先生!

”林曼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恳求,“算我私人请您帮个忙行吗?就抽一点点时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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