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她舞跳的不错，宴会嘛，图个热闹，让她跳个舞，怎么样？”

“大家想看吗？”

有几个看热闹不怕事的大在人群中喊想看。

公司几个元老一个个都在那低头数着地上的瓷砖。

谁也不敢看正视我的眼睛。

黎川轻咳两声希望那些老东西来给他救场，可谁也不敢。

就在气氛陷入尴尬的时候，宁晓苒走了过来。

“楚总，您好，我是黎总的秘书宁晓苒。”

我笑吟吟看着她伸出来的手，没有动作。

“既然楚总想看，我跳就是了。”

“不过既然是给公司十周年添彩，不知楚总肯不肯赏脸给伴个奏。”

一直没说话的合作方像是玩笑般开口道。

“呦，贵司员工待遇这么好，竟能让老板给你伴奏？”

我态度仍旧平静，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。

“伴奏就算了，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。”

“你身上的这身礼服，是著名设计师的手工作品，单是上面的刺绣和钻石就千金难求，这一身行头怎么也要三百万。”

“说起来也巧，我前不久刚定了一身一模一样的。”

“还有你手上手链，胸前的珠宝，耳朵上的耳环，我也看着眼熟，这些加一起七八百万了。”

“要是跳舞的时候，衣服破损了，或者什么丢了，怕是你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。不如你脱了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