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吃到一半，王妈拿着一个信封走了进来，递给了凌月。

凌月疑惑地拆开一看，瞬间脸色惨白地站了起来。

她满面怒容地指着我：“你你你居然告我？”凌月说这句话的语气自然到好像我不应该告她，好像她才是那个受害者。

我低头笑出了声，站起身时凳脚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
“我为什么不能告你？”“凌月，这次我要把你告到牢底坐穿。”

程向南看着我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喜悦。

凌月下意识地想要去找程向南求助，可程向南却没有给她一个眼神。

凌月气到发疯，哭着跑了出去。

一场家宴，不欢而散。

席后程澈被程母叫了过去，他让我在车子内等他。

我坐在车里，余光瞥见了程向南的身影。

他弯腰曲指敲了敲窗：“我们谈谈，好不好？”我放下车窗，眼神冷傲地看着他：“程总有什么要吩咐的？”或许是我可以装作不熟悉的样子，让程向南有些挫败。

他红着眼圈，有些委屈地站在我面前：“姜黎，我要和凌月结婚了。”

程向南见我没什么反应，越发的颓丧。

“姜黎，所以这些年你把我当做大哥的替身？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程向南那么卑微的样子。

不知道是被当做替身委屈，还是觉得我不再似从前那般对他委屈。

他看上去，像是一只被丢下的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