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路上，我被一个老头拉住。

「姑娘，买鱼吗？」

原本扭头要走的我，在老头神秘兮兮打开袋子的瞬间停住了。

那鱼鱼尾绚烂，像斗鱼和孔雀鱼结合，在水中像把扇子起舞。

通体银白，只尾部有些细小肉色斑。

品相倒是很好。

只不过脸部长得有些奇怪，甚至五官分布得有些像人。

「姑娘，这鱼卵可是好东西，多少人用钱都买不到呢。

「好不容易才搞到两条，你诚心要我就便宜卖了。」

老头着急忙慌，仿佛在躲着什么。

「大爷，这两条我都要了，你再便宜点呗。」

正好可以凑上一对放在我的闲置鱼缸里。

老头却神色一变：「姑娘，不是我不卖你，只是这个品种只有雄鱼，不好养，两只你养不活。」

「那它们怎么繁衍？」

我还想养一对生小鱼来着。

老头古怪地看我一眼，欲言又止，远处传来鸣笛声，老头似乎很惊恐，把鱼往我手中一塞。

「算了，另一条就当送你了。」

说完急匆匆消失在人群中，只剩我提着黑色塑料袋晃神。

我买了些鱼食，顺便想给鱼配个对。

「老板，你这有斗鱼吗？雌的。」

「包的呀，姑娘。」

看完我手机里的图，鱼店老板却变了脸色。

「这鱼是从哪儿弄来的？」

他眼中闪过兴奋。

「河里捡的。」

我随口应付。

「姑娘，我劝你不要两条一起养，这鱼养到后期你就吃不消喽。

「这东西最大能长这么大哩！」

老板夸张地将手臂打到最大比画。

他让我换个鱼缸，我将信将疑。

「给你换个大鱼缸，我收一条行不？」

我想了想便同意了。要是真长那么大，光是一条都够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