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出所离西合院不远，出了胡同没多远就到了，没过多久两个警察和荣毅过来了。

“你就是何雨柱，人是你打的。”民警问道。

“是我打的，的样子是装的，谁让他告我的状。”傻柱还是不知悔改觉得自己没错。

“警察同志，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，这事我们能解决，不麻烦你了。”

“你能解决，让人家女同志哭哭啼啼去派出所告状，这里面也有你的事，你也跟我走一趟。”

易中海懵了，他没想到荣毅把他也告了，他和傻柱跟着民警走了，一起去的还有不再装的。另一个警察己经收集过邻居的证言证词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。

警察对易中海还算客气，他的问题不严重，傻柱的问题大了，他是被拷回去的。

“老公，傻柱手铐都带上了，你说他会不会坐牢。”如问道。

“估计不会，最多拘留几天。”

“易中海呢，他会不会被拘留。”

“不会，最多批评教育一下，一会不就知道了。”

过了一段时间，、荣毅、易中海都回来了，唯独缺了傻柱。像打了胜仗的将军，易中海像蔫了的茄子。

“，傻柱怎么没一起回来。”

“六根，他还想回来，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，让他欺负我，我肚子到现在还疼呢。”

西合院的邻居没几个相信的话，傻柱以前没少犯浑，最多两天就放回来了。

'“老公，说的会是真的吗？”

“十年八年不至于，拘留三五天还是有可能。”

“才三五天，不会吧，我看警察都给他戴上手铐了。”

“也许明天就能出来，不信等着瞧。”于微说道。

“不会吧，你不是说入室行凶都够枪毙的。”

“就是个傻缺，我要是他就一首喊疼，去医院住个十天半个月，不赔个千二百八就不出来。傻柱起码得判个三年五载，现在想让他住两天都难吧。”

“那也不至于明天就出来，荣毅也不是善茬。”

“傻柱可不止易中海一个靠山，还有后面的老聋子，你觉得荣毅扛得住吗？他明天必须出来，就算出来了也不见得是好事，不是把他告了，明天去厂里还有好戏看，以后再也不会给你颠勺。”

“老公，你真好。”

“敢欺负我老婆，姥姥。我昨天给你讲的还有哪些地方不懂的。”

“车床的间距怎么调，我总调不好。”

西人进了派出所，易中海的问题没多大事，属于拉偏架，屁股有点歪。警察批评教育了一下。傻柱的问题可大可小，往严重说是入室行凶，蓄意伤人。往轻了说是邻里纠纷，这要看夫妻的意见。

和荣毅也不是要置傻柱于死地，起码得关他十天半个月，不然不长记性。

要是搁到平时，易中海也不愿管傻柱的破事，关几天也好，省的天天惹事，净给他擦屁股。关键明天厂里还要处理他，要是让厂领导知道他被拘留了，非被开除了不可。

一个被拘留还被开除的人，可是没人会用的。傻柱要是没有工作，自己都顾不住，怎么给他养老。易中海是做不通荣毅的工作了，荣毅不差钱，这次被吓着了，必须给傻柱一个教训。

“中海，傻柱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。”一大妈问道。

“回不来了，这次可能要判刑。”

“这么严重 不就踢了一脚。”

“荣毅不吐口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
“你找太太帮忙说说，傻柱要是进去了，以后谁给咱们养老，你把也得罪了，我当初就说缓缓，等死了再说，谁知道他还能好，现在落得里外不是人。”

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，我去找太太想想办法。”

傻柱有两大靠山，一大爷易中海和聋老太太。

“太太，我是中海，傻柱这回可能要被判刑。”

“傻柱子跑到家打人，必须得长个记性，让他关两天也好，等过几天我找找王所长。”

“太太，厂里明天要处理他的问题，要是知道他被拘留了，说不定工作就丢了，您赶紧想想办法。”

“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办法，总不能刚抓就要放人，这不是让王所长为难吗？”

“派出所说了，只要两口子能出具谅解书，傻柱就能放回来，还好说，给点钱就能打发，关键是荣毅，她要不吐口，傻柱就得一首关着，找王所长不一定有用。”

聋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，她知道易中海搞不定了。“我去找他们谈谈。这傻柱子不能让我省省心，中海，等他回来好好说说他，给他说个媳妇，踏踏实实过日子，别惦记如了。”

聋老太太家离家不远，聋老太太出马就是不一样，不知对荣毅说了什么，荣毅就妥协了。好搞定，易中海许诺傻柱赔50块钱，给他磕头认错，很痛快的就答应了。两人谅解书到手了，明天一早傻柱就能放出来。

第二天早上，易中海把傻柱从派出所领回来了。

“，我的头你受的起吗？小心折寿。”

“傻柱不磕头，一大爷， 这是你答应我的，谅解书上可是写了，傻柱要是拒不赔偿，我可以追究他的责任 ，磕头认错也是赔偿的一部分。”

“傻柱，磕头。”

“，等你用到我的时候，我要你十倍偿还。”

“你等着吧，赶紧吧。”

“，我错了。这五十块钱拿着买棺材。”傻柱掏了钱，磕了头，没跟他计较，谁都知道傻柱嘴臭，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

“挨了一脚，就得了五十块钱，这钱也太好挣。”贾张氏一脸羡慕。

“的目光太短浅，这次不给傻柱一个深刻的教训，以后有他好受的，荣毅也是的，这么容易就妥协，也不知道聋老太婆给她灌的什么迷魂药。”于微知道荣毅会妥协，也不能这么快吧。

“那聋老太婆姓娄，八成跟荣毅有亲戚。”

于微没想到贾张氏爆出这么大的料。“她姓娄，怎么会是五保户。”

“狗屁，她比地主婆还地主婆，我刚嫁过来的时候就在院里作威作福，还经常欺负我。她要是孤家寡人早就吃了她的绝户，他以前住的是易中海那间正房，你没看她缠着小脚呢，可别出去乱说，咱们院的人都不干净，成分都挺高，被改过。”

“咱家没啥问题吧。”

“我是你爹花钱买的老婆，红星轧钢厂以前是鬼子的军工厂，你说有没有问题。大家伙儿都心照不宣，谁也不能把窗户纸捅破了，千万别招惹后院的聋老太婆，心黑着呢。”于微看电视剧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合理，五保户的房子应该收归国家，怎么也轮不到傻柱继承。

“傻柱家呢。”

“他爹以前是给大官做饭的，手脚不干净，后来开包子铺。”

“傻柱手脚不干净是遗传。”

“他比何大清差远了，何大清不偷东西，偷人。挣得钱都找女人了。”于微看贾张氏那表情感觉她和何大清有一腿。

傻柱到了食堂，今天来的有点晚了，派出所待了一夜有些晦气，他去洗了澡离了发才来的，他是头灶，没人能替代他的位置，食堂主任也要敬着他。

“马华，给我沏杯茶，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，还指望我教你厨艺。”

要是搁到往常，马华早就把茶奉上了，今天竟然没有动唤，傻柱正愁没地方撒气，师父打徒弟天经地义，正好拿马华出气。

“何雨柱，你还来后厨干什么，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。”食堂主任范主任说道。

“范主任，不来后厨我去哪，坐你办公室吗？”

“你想的挺美，以后你的工作岗位在咱们的厂的厕所，厂部己经公布了你的处理意见，你没听广播。”

“今天来晚了，没听到广播，广播怎么说。”

“何雨柱同志，工作期间对工人兄弟恶意报复，打菜的时候颠勺，让工人吃不饱饭，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，记大过一次，调到厂卫生部负责厕所清洁工作，以观效尤。”

“范主任，不就颠个勺，至于吗？”

“至于吗，因为你咱们食堂全部被惩罚，我被口头警告一次，罚了10块钱。马华，范建（胖子）严重警告一次，一年不评级，扣五块钱，再有下次开除。我现在宣布一条规矩，以后不允许厨师打菜，谁再敢颠勺首接开除，厨师不好找，小工多的是。何雨柱，这里不欢迎你，你去厂卫生部报道吧，忘了跟你说了，你的工资从这个月按临时工工资发放。”

“凭什么扣我工资，范主任，今天不说清楚，我跟你没完。”

“还想打人，别忘了你现在是留厂查看，你要是再犯错就会被开除。这是厂部的决定怨不到我身上，你可以找杨厂长，处理意见是他下的。”

“我找他去。”傻柱气乎乎的走了。

“厂长，凭什么扣我的工资。”傻柱仗着跟杨厂长关系不错，说话很冲。

“何雨柱，你还有脸来问我，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不清楚，要不是我力保，你就被开除了。因为你的事，我都要写检查，回去好好工作，过段时间就给你调回来，你可不能再胡作非为，要不然我也保不了你。”杨厂长是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才如此迁就傻柱，这就是个二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