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年会,我被女神上司灌得酩酊大醉。第二天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,
而女神就睡在我身边,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。她悠悠转醒,看到我后,
眼神瞬间冰冷:「昨晚的事,我会给你一百万补偿,然后你给我滚出公司,
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。」我还没来得及解释,我的手机就响了。电话那头,
传来一个娇媚又熟悉的声音,是我另一个死对头,公司的妖艳副总:「小宝贝,醒啦?
昨晚姐姐的服务还满意吗?你那位冰山女神现在是不是想杀了你?别怕,来我房间,
姐姐保护你。」我看了看身旁脸色铁青的女神,又听了听电话里的娇笑,一时间陷入了沉默。
1.头痛欲裂。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。奢华的水晶吊灯,
松软得能把人陷进去的顶级床垫,还有空气中混合着酒精和某种陌生香水的气味,
都在提醒我,这里不是我的狗窝。宿醉的记忆像是破碎的镜片,怎么也拼不完整。
我只记得公司年会上,我那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神上司,总裁苏清寒,破天荒地端着酒杯,
一次又一次地「指点」我。美其名曰「年轻人要多锻炼酒量」,实则是不把我灌趴下不罢休。
我一个初入职场的小职员,哪敢忤逆,只能一杯杯地往下灌。
然后…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身侧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,我僵硬地转过头。
一张绝美的睡颜映入眼帘。长发如瀑,肤白胜雪,不是苏清寒又是谁?
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礼服裙皱巴巴的,肩带滑落,露出白皙的香肩和锁骨,而那上面,
赫然印着几点刺目的红痕。我的大脑「轰」的一声,彻底宕机。完了。我,路辰,
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,竟然把公司的天给捅了。就在这时,苏清寒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,
缓缓睁开了眼。那双平日里清冷如秋水的眸子,在看到我的瞬间,先是闪过一丝迷茫,
随即被惊愕与羞愤取代,最后,凝结成冰。「路辰?」她的声音沙哑,却淬着寒意。「苏总,
我……」我喉咙发干,一个字都解释不出来。她猛地坐起身,用被子裹紧自己,
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。「昨晚的事,我会给你一百万补偿。」她深吸一口气,
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「然后你给我滚出公司,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。」一百万?
这笔钱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,可这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我张了张嘴,
想说昨晚我醉得不省人事,根本不可能做什么。可她身上的痕迹,还有我们**相对的处境,
让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。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,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
**在空旷的套房里格外刺耳。苏清寒的眼神更加冰冷,仿佛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垃圾。
我手忙脚乱地摸到手机,屏幕上跳动着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名字——秦雅。她是公司的副总,
苏清寒的死对头,一个以妖艳和手段著称的女人。我不敢不接,颤抖着划开屏幕。电话那头,
立刻传来一个娇媚入骨,又带着一丝慵懒的笑声:「小宝贝,醒啦?」
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苏清寒,她的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了煞白。显然,她也听到了这个声音。
「昨晚姐姐的服务还满意吗?」秦雅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了过来,
「你那位冰山女神现在是不是想杀了你?别怕,来我房间,姐姐保护你。3206,等你哦。
」说完,她便咯咯笑着挂断了电话。我握着手机,手心全是冷汗。我看了看身旁脸色铁青,
眼神中杀意弥漫的苏清寒,又听了听电话里已经消失的娇笑,一时间陷入了沉默。
一个要用一百万让我滚蛋。一个却说昨晚「服务」了我,还要「保护」我。
这已经不是捅破天了。这是掉进了十八层地狱,还被两个阎王同时盯上了。2.「滚。」
苏清寒的声音打破了死寂,不带一丝温度。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手机上,那份冰冷之下,
是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。我毫不怀疑,如果眼神能杀人,我现在已经千疮百孔。
我不敢再停留一秒,连滚带爬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,冲进了洗手间。冰冷的水浇在脸上,
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。秦雅的电话,像是一把钥匙,打开了这团迷雾的一角,
却让整个局面变得更加诡异。昨晚,到底是苏清寒,还是秦雅?或者……我不敢再想下去。
换好衣服,我狼狈地走出洗手间,苏清寒已经穿戴整齐,
恢复了平日里那位高不可攀的冰山总裁模样。只是那双眼睛里的寒意,比任何时候都要刺骨。
「钱,下午会打到你卡上。离职协议,人事部会找你。」她看都没看我,
声音平淡得像是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「苏总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……」
「闭嘴。」她冷冷打断我,「我不想听任何解释。从我的房间里消失。」
我看着她决绝的侧脸,知道多说无益。我深吸一口气,转身走向门口。手刚碰到门把手,
身后传来她冰冷的声音:「记住,如果你敢把昨晚的事情透露半个字,
或者敢去找秦雅……路辰,我会让你真正在这个城市里活不下去。」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这是**裸的威胁。我没有回头,拉开门,快步走了出去。站在走廊里,
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。总统套房的门在我身后「咔哒」一声关上,隔绝了那个冰冷的世界。
我掏出手机,看着秦雅发来的房号——3206。苏清寒的房间是3208。
两个死对头的房间,竟然就在隔壁。去,还是不去?苏清寒的威胁言犹在耳,
但秦雅的电话却充满了疑点。「昨晚姐姐的服务」,这句话像魔音一样在我脑中回响。
如果昨晚的人是她,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苏清寒的床上?如果昨晚的人是苏清寒,
秦雅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?这是一个局。一个针对我,或者说,是利用我,
针对苏清寒的局。而我,就是那颗最倒霉的棋子。逃避解决不了问题。
苏清寒已经判了我死刑,如果我不能自证清白,那我的人生就真的完了。唯一的突破口,
或许就在秦雅身上。我攥紧拳头,走向了3206。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主动入局。
我倒要看看,这两位神仙打架,到底想把我这只小鬼怎么样。3.我站在3206房间门口,
心脏不争气地狂跳。抬手,按下门铃。门很快就开了,一股浓郁而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。
秦雅就站在门口,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,领口开得极低,
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事业线。她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随意地披散着,红唇似火,
眼神如丝。「小宝贝,你终于来了,姐姐等你好久了。」她笑着,侧身让我进去。
我僵硬地走进房间,这里的装潢和苏清寒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,只是空气中的味道,
从清冷的木质香,变成了秦雅身上这种极具侵略性的花果香。她关上门,
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我。温热柔软的触感从背上传来,我浑身一僵。「怎么,
还在回味你那位冰山女神?」她的红唇贴在我的耳廓上,吐气如兰,
「她是不是给你钱让你滚蛋了?我猜猜,一百万?」我的身体紧绷,没有说话。「啧啧,
苏清寒还是那么大方,也还是那么蠢。」秦雅轻笑一声,松开我,走到吧台前,
倒了两杯红酒。她将其中一杯递给我,自己则优雅地晃动着酒杯,靠在吧台上,
一双**在睡袍下若隐若现。「说说吧,昨晚到底怎么回事?」我接过酒杯,却没有喝,
开门见山地问道。「怎么回事?」秦雅抿了一口酒,舌尖轻轻舔过嘴唇,眼神充满了魅惑,
「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啊,昨晚,是我『服务』的你。」
「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苏清清寒的房间?」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。「那当然也是姐姐的安排。
」秦雅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,「年会散场后,我看到你被灌得不省人事,
就把你带回了我的房间。小帅哥,你喝醉的样子,可比平时可爱多了。」她顿了顿,
眼神变得玩味起来:「本来呢,是想跟你春风一度的。可我转念一想,直接睡了你,
多没意思。不如,玩个大的。」「所以,你就把我扔到了苏清寒的床上?」
我的声音冷了下来。「bingo!」她打了个响指,「我让服务生打开了她房间的门,
把你放进去,顺便在她脖子上轻轻『种』了几颗小草莓,再把你俩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。
怎么样,姐姐这手笔,是不是很**?」我听得手脚冰凉。她说的「种草莓」,
用的是一种特殊的印泥,沾水后会呈现出类似吻痕的效果,但几个小时后就会自动消失。
这是她以前用来整蛊公司男同事的惯用伎俩。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「为什么?」
秦雅放下酒杯,一步步向我走来,「路辰,你进公司也快一年了,难道还看不出来吗?
我和苏清寒,有我没她,有她没我。」她伸出纤长的手指,
轻轻划过我的胸口:「她苏清寒最在乎的是什么?
就是她那副冰清玉洁、高不可攀的女神形象。我就是要毁了它!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
她也会为了男人疯狂,甚至会染指自己的下属!」她的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。「现在,
苏清寒以为你玷污了她,恨不得你立刻消失。而你,只有我能保住你。」她凑到我面前,
声音充满了蛊惑,「只要你乖乖听话,做我的人。我不仅能让你留在公司,
还能让你坐上现在部门主管的位置。怎么样?」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,
脑海里却浮现出苏清寒那双冰冷又夹杂着羞愤的眼睛。原来,一切都是秦雅的阴谋。
苏清寒是无辜的,我也是。我们都被这个疯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。一股怒火从心底烧起。
我猛地攥住她在我胸前作乱的手,冷冷地看着她:「秦副总,你这个玩笑,开得太大了。」
4.秦雅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。她似乎没想到,一个她眼中的「小宝贝」,
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。「玩笑?」她挑了挑眉,抽回自己的手,声音也冷了几分,
「路辰,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?没有我,你今天就得卷铺盖滚蛋。
苏清寒给你的那一百万,你以为那么好拿?」她绕着我走了一圈,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。
「她现在恨死你了,你信不信,只要你踏出这个酒店,她就有无数种方法让你身败名裂,
甚至在那一百万上做文章,告你敲诈勒索。」「你以为我是在保护你?不,
我是在给你一条活路。」秦雅的语气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施舍。我心中冷笑。
好一个「给条活路」。把我推下悬崖,再扔下一根随时可能断裂的绳子,
就成了我的救命恩人?「所以,我还要感谢你了?」我反问道。「当然。」
秦雅理所当然地点点头,「路辰,你是个聪明人。跟着苏清寒那个假清高的女人有什么前途?
她只会把你当工具。但我不一样,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,权力,金钱……」
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充满诱惑:「当然,还有我。」我看着她自信满满的脸,
忽然觉得有些好笑。她以为她掌控了一切,却不知道,她的自作聪明,
恰恰给了我翻盘的机会。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,我百口莫辩。但现在,
既然一切都是伪造的,那就有迹可循。「秦副总的好意,我心领了。」
我将手中的酒杯放到吧台上,发出「当」的一声轻响。「不过,我想自己解决这件事。」
秦雅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:「路辰,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?」「我只是不想当别人的棋子。
」我直视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,「不管是苏总的,还是你的。」说完,我不再看她,
转身就走。「站住!」秦雅厉声喝道。我没有停下脚步。「路辰,你敢走出这个门,
我保证你会后悔的!」她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,充满了气急败坏。我拉开房门,
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后悔?如果任由你们摆布,我才会后悔一辈子。回到酒店大堂,
我没有立刻离开。苏清寒的威胁,秦雅的警告,都像两座大山压在心头。
我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。我需要证据,证明我的清白,也揭穿秦雅的阴谋。酒店的监控,
就是关键。我走到前台,深吸一口气,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真诚的笑容。「您好,
我是3208房客的朋友,他喝多了,手机落在房间里了,但我忘了具体房号,只记得楼层,
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查一下监控,看看他进了哪个房间?」
前台**姐礼貌地微笑:「抱歉先生,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,我们不能随意透露监控录像。」
我早料到会是这样。我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的现金,大约两千块,不动声色地推了过去。
「**姐,帮帮忙。我那朋友有心脏病,喝多了容易出事,我真的很担心他。」
我编了一个蹩脚的理由,脸上写满了焦急。前台**姐看了一眼现金,又看了看我,
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。就在这时,一个穿着西装,像是大堂经理的男人走了过来。
他看了一眼我和前台的互动,皱起了眉头:「发生什么事了?」
前台**姐立刻把钱推了回来,紧张地说:「经理,这位先生想查询客人的监控。」
经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带着审视和不悦:「先生,我们有规定……」我心一沉,
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了。正当我准备放弃,准备另想办法时,我的手机又响了。这次,
是一个陌生号码。我疑惑地接起,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焦急的声音。「是路辰先生吗?
我是苏总的助理,安然。苏总忽然晕倒了!您现在能立刻回房间一趟吗?」
5.苏清寒晕倒了?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那个刚刚还用冰冷眼神判我死刑的女人,
怎么会突然晕倒?「在哪个医院?」我急切地问道,抓起外套就准备往外冲。「没去医院,
还在房间里。」助理安然的声音带着哭腔,「我刚给她送文件,就发现她倒在地上,
脸色好吓人,身上好烫!我不敢叫救护车,苏总之前特意交代过,
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惊动媒体……路先生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求求您快回来吧!」
不敢叫救护车?我立刻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。苏清寒的身份摆在那里,
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成为明天的头条。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刻,
如果她被拍到从酒店送进医院,再联想到昨晚的年会……后果不堪设想。「你别慌,
找一块毛巾用冷水浸湿,敷在她额头上。房间里有医药箱吗?找找看有没有退烧药。
我马上回来!」我一边冷静地指挥,一边转身冲向电梯。大堂经理看着我火急火燎的样子,
也没再阻拦。电梯飞速上升,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。虽然苏清寒对我冷酷无情,
但一想到她此刻正独自躺在房间里,生死未卜,我无法做到袖手旁观。更重要的是,
这是一个机会。一个重新接近她,让她放下戒备,听我解释的机会。电梯门一开,
我便冲向3208。房门虚掩着,我一把推开。房间里,
娇小的助理安然正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,眼眶通红。而床上,苏清寒双目紧闭,嘴唇干裂,
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。我快步走过去,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滚烫的温度吓了我一跳。
「退烧药呢?」我沉声问。「找、找到了……」安然颤抖着递过来一盒布洛芬。
我迅速倒出两粒,又从吧台倒了杯水,扶起苏清寒。她已经烧得有些迷糊了,
身体软得像一滩泥。我半抱着她,将药丸和水喂她服下。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,
呼吸间喷出的热气烫着我的皮肤,那股清冷的木质香混杂着病态的气息,让我心头一紧。
「路先生,谢谢你……」安然哽咽道,「我刚才吓坏了。」「没事了。」
我将苏清寒重新放平,盖好被子,「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不对劲的?」「就刚刚。
我按门铃没人开,打电话也没人接,后来是请楼层服务员开的门,一进来就……」安然说着,
眼泪又掉了下来,「都怪我,昨晚年会我就看苏总脸色不好,还喝了那么多酒。」
年会……酒……我忽然想起了什么。「昨晚在年会上,苏总除了跟我喝酒,还跟别人喝了吗?
」安然想了想,摇摇头:「没有。整场晚宴,苏总几乎没怎么动,就快结束的时候,
把你叫过去喝了几杯。」只跟我喝了?这就更奇怪了。她一个总裁,
为什么要逮着我一个无名小卒猛灌?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,那里放着一个喝了一半的水杯,
旁边还有一个空了的药瓶。我拿起来一看,瞳孔猛地一缩。那不是普通的维生素,
而是一种强效的安眠药。瓶身上的标签显示,这是处方药。再联想到她昨晚反常的行为,
和今早醒来后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……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形成。昨晚,
苏清寒根本不是想灌醉我。她是想灌醉她自己!而她身上那些所谓的「暧昧痕迹」,
也根本不是什么吻痕。我凑近了些,仔细观察她脖颈处的红痕。在酒店明亮的灯光下,
我清楚地看到,那红痕的边缘有些不自然的晕染,根本不像是皮肤受力后产生的印记。
这分明就是秦雅说的,那种特殊的印泥!所以,秦雅确实来过这个房间,并且在我「之后」
动了手脚。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如果她已经把我送到了苏清寒的床上,
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,用假吻痕来加强误会?除非……她不确定苏清寒会不会对我做什么。
或者说,她知道苏清寒根本不会对我做什么,所以才需要伪造证据,
来确保她的计划万无一失。这个女人,心机深得可怕。「路先生?路先生?」
安然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。「哦,没事。」我放下药瓶,看向床上的苏清寒。
喂了药之后,她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,但眉头依旧紧锁,睡得很不安稳。「路先生,
现在怎么办?要不要通知苏董……」安然小声问。苏董是苏清寒的父亲,公司的董事长。
「不。」我立刻否定,「现在通知他,只会让事情更乱。你留在这里照顾她,我去去就回。」
「你去哪?」「去拿回属于我的清白。」我眼神一凛,转身走出了房间。这一次,
我的目标不再是酒店的监控。我要找的,是比监控更直接,更无法辩驳的证据。
是秦雅的「作案工具」。6.我没有回秦雅的房间。直接去质问,她只会矢口否认。
我需要人赃并获。我径直走向酒店的后台服务区,找到了保洁部。我再次拿出现金,
这次目标明确,直接找到了负责32楼清洁的那位阿姨。「阿姨,我是3206房客的朋友,
他不小心把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当垃圾扔了,是一个小小的红色印泥盒,
您打扫的时候有看到吗?」我描述着秦雅可能会用的那种道具。清洁阿姨想了想,
一脸为难:「先生,客房的垃圾我们都是统一处理的,现在恐怕已经……」「阿姨,
那东西对我真的很重要,是求婚用的。」我开始满嘴跑火车,脸上挤出恳切的表情,
「您再帮我好好想想,拜托了。」或许是我的演技打动了她,或许是现金的魅力,
阿姨犹豫了一下,说:「3206的垃圾我早上收走了,还没来得及送去处理站。
不过……我记得好像没有看到你说的印泥盒。」没有?我心头一沉。
难道秦雅谨慎到连这种东西都亲自带走了?「但是我收垃圾的时候,那位**叫住我,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