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爱八文学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1-01 21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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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傅谨言结婚三年,我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品。今天是他的生日,

我耗费一个月雕琢的玉雕摆件刚准备拿出。他的手机响了,是白月光叶青青:“谨言哥哥,

我胃好痛,你能来看看我吗?”他立刻起身,我拉住他,他却说:“温言,别闹,

青青她身体不好。”我看着满桌为他准备的菜肴,心口像是被钝刀子割。半小时后,

我接到傅谨言的电话,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。“温言,到中心医院来,青青需要输血,

你是Rh阴性血,快。”我贫血,医生叮嘱过我不能献血,他知道的。“傅谨言,我会死的。

”“她也会死。温言,我只说一次,过来。”电话那头,

叶青青柔弱的声音传来:“谨言哥哥,别逼温姐姐了,

我死了没关系的……”第1章我赶到医院时,傅谨言正站在急诊室门口,身形挺拔,

满脸焦躁。他看到我,没有半分关心,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质问。“怎么现在才来?

”我举起有些发颤的手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。“路上堵车。”他没耐心听我解释,

直接拽着我的手腕就往抽血室走,力道大得捏疼了我。“医生,抽她的,400CC,快。

”护士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,又看了看傅谨言,有些迟疑。“先生,

这位**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,抽400CC是不是太多了?”傅谨言的眉头皱得更深。

“按我说的做,出了事我负责。”叶青青就躺在隔壁的病床上,门没关严,

她正从门缝里看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ట్స్‌的挑衅和得意。她见我看来,

立刻虚弱地咳嗽两声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我和傅谨言听见。“谨言哥哥,

还是算了吧……温姐姐她好像不舒服,我不能这么自私……”傅谨言立刻回头,

声音瞬间温柔了八度。“青青,别说话,好好休息。没事的,温言身体好得很。”他转过头,

看我的眼神又恢复了冰冷。“别装死,快点。”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,

不是因为愤怒,而是屈辱。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问。“傅谨言,在你心里,我到底算什么?

”“一个血袋吗?还是一个可以随时取用的器官库?

”我的话带着互联网上“你是我的电子宠物吗”那种荒谬的质问感,但他显然get不到。

他只是觉得我莫名其妙,在无理取闹。“温言,你又在发什么疯?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?

”“青青等着救命,你能不能懂点事?”“懂事?”我笑了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

“我就是太懂事了,才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。”“我给你当了三年的免费保姆,

随叫随到的司机,甚至现在还要当你的白月光的移动血库,我还不够懂事?

”叶青青在里面“柔弱”地开口,茶香四溢。“对不起,温姐姐,都是我的错,

你别怪谨言哥哥……要不,要不你打我吧,只要你消气……”傅谨言立刻维护。

“你跟她一个病人计较什么?温言,你的心是什么做的?”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

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,突然觉得无比陌生。胸口那道被钝刀子割开的口子,

此刻正血流如注。我不再争辩,默默地伸出胳膊,对护士说。“抽吧。

”冰冷的针头刺入血管,我看着自己的血液被一点点抽走,身体越来越冷,意识也开始模糊。

傅谨言没再看我一眼,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叶青青身上。“青青,感觉怎么样?头还晕吗?

”“谨言哥哥,谢谢你……也谢谢温姐姐,她真是个好人。”好人?我怕不是个活菩萨。

我看着天花板,惨白的光刺得我眼睛疼。抽完血,护士扶我到一旁休息,递给我一杯糖水。

“**,你贫血很严重,以后千万不能再献血了。”我点点头,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
傅谨言这时才走过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,扔在桌上。

“里面有五十万,算是给你的补偿。”他的动作,像是在打发一个出来卖的。我看着那张卡,

觉得无比讽刺。我的爱情,我的付出,我的生命,在他眼里,只值五十万。

我没有去拿那张卡。我只是抬起头,用尽全身力气,对他说了三个字。“傅谨言,我们完了。

”他愣了一下,随即嗤笑出声。“温言,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?别忘了,你的家人,

你的公司,都指望着我。”我没再说话,只是扶着墙,一步一步地往外走。每走一步,

都像踩在刀尖上。走到医院门口,冷风一吹,我再也撑不住,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
倒下前,我好像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在我面前停下。第2章我醒来时,

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。不是医院。我动了动,

浑身酸软无力。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。“你醒了?别乱动,你贫血加上劳累过度,需要静养。

”我转过头,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,他戴着金丝眼镜,面容俊朗,气质儒雅。

是我的主治医生,陆景深。也是我大学时的学长。“学长?怎么是你?

”陆景深递给我一杯温水,扶我坐起来。“昨晚在医院门口看到你晕倒,

就把你带回我的私人诊所了。你老公呢?怎么让你一个人?”我喝了口水,

润了润干涩的喉咙,自嘲地笑了笑。“他忙着照顾别人。”陆景深眼中闪过一丝心疼,

但没有多问。“先好好休息,我给你做了些检查,结果出来再看。”我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,

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和傅谨言的过往。我和他相识于大学。他是天之骄子,学生会长,

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男神。而我,只是图书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普通女生。我暗恋他,

像所有俗套的情节一样。我每天去他会出现的篮球场,只为看他一眼。我打听他所有的喜好,

学着做他爱吃的菜。毕业后,他创业,我放弃了读研的机会,去他的公司当他的助理。

我为他处理所有琐事,陪他熬过一个个通宵,看着他的公司从小到大,一步步走上正轨。

所有人都说,我是傅谨言最得力的助手,是他离不开的左膀右臂。我也曾以为,

我的默默付出,他都看在眼里。直到他向我求婚。我欣喜若狂,

以为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。可新婚之夜,他喝得酩酊大醉,抱着我,

嘴里却喊着另一个名字。“青青……”那一刻,我才知道,我不过是一个替代品。叶青青,

他的高中同学,他的白月光。他们曾是校园里最登对的一对,后来叶青青出了国,

他们才断了联系。而我,不过是傅谨言在她离开后,聊以慰藉的影子。可笑的是,

我竟然还抱有幻想。我以为,只要我对他足够好,总有一天,他会看到我的。

我加倍地对他好,为他洗手作羹汤,把他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。他胃不好,

我学了各种养胃的食谱,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地做给他吃。他有洁癖,

我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。他渐渐习惯了我的存在,对我也温和了许多。他会记得我的生日,

会给我买礼物,会在我生病时陪在我身边。我以为,我们就像普通夫妻一样,

在平淡的生活中,感情会慢慢升温。我甚至开始期待,他会彻底忘了叶青青,真正地爱上我。

直到三个月前,叶青青回国了。她一个电话,就能让他扔下重要的会议,去陪她。

她一句不舒服,就能让他半夜把我从床上叫起来,去给她送药。我所有的幻想,

都被无情地击碎。我像个小丑,看着他和他的白月光上演着久别重逢、情深不悔的戏码。

而我,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。因为他会说:“温言,你能不能大度一点?青青只是我的朋友。

”“温言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不要作这幅怨妇模样。”“温言,要不是你作,

我或许没在乎叶青青。”这些话,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子,插在我的心上。原来,

我连他的“在乎”,都是因为我的“作”。多么可笑。眼泪从眼角滑落,浸湿了枕头。

陆景深端着一碗粥走进来,看到我脸上的泪痕,动作停顿了一下。他把粥放在床头柜上,

抽了张纸巾,轻轻擦去我的眼泪。“别哭了,为了那种男人,不值得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

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。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很委屈。“学长,我是不是很傻?”他摇摇头,

认真地看着我。“不,你只是太善良了。”善良?或许吧。但这份善良,在傅谨言眼里,

一文不值。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傅谨言发来的短信。“闹够了就自己回来,别让我去接你。

”没有一句关心,只有命令。我看着那条短信,删掉,然后将他的号码拉黑。从今以后,

傅谨言,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。第3章我在陆景深的诊所住了三天。这三天,

傅谨言没有再联系我,仿佛我这个人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。也好,落得清静。第四天,

我出院,陆景深送我回了我和傅谨言的家。我需要回去拿我的东西。车停在别墅门口,

陆景深不放心地看着我。“需要我陪你进去吗?”我摇摇头。“不用了,学长。我自己可以。

”这是我和傅谨言之间的事,我必须自己解决。我打开门,客厅里一片狼藉。

外卖盒子堆在茶几上,沙发上扔着男人的西装和衬衫。傅谨言有洁癖,

家里向来是一尘不染的。看来我不在的这几天,他过得并不好。我没有心情去收拾,

径直走上二楼,准备回主卧收拾我的行李。刚走到卧室门口,门就从里面打开了。

叶青青穿着我的真丝睡袍,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,脸上带着一丝红晕,看样子是刚洗完澡。

她看到我,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。“温姐姐,你回来了?

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这是你的睡袍,我没有衣服换,

谨言哥哥就让我先穿你的……”她一边说,一边往傅谨言身后躲,

仿佛我是一只会吃人的猛兽。傅谨言从卧室里走出来,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,头发还在滴水。

他看到我,眉头一皱。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我看着他们这副“郎情妾意”的模样,
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我的卧室,我的睡袍,我的丈夫。现在,都成了别人的。

我压下心头的恶心感,冷冷地看着他们。“我回来拿我的东西。

”傅谨言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,他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,大吵大闹,或者委曲求全。

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。“拿东西?你要去哪?”“与你无关。

”我越过他们,走进卧室,拿出我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。衣柜里,我的衣服还整齐地挂着,

但另一边,已经挂上了叶青青的裙子。梳妆台上,我的护肤品被挤到一边,

取而代之的是叶青青的瓶瓶罐罐。这个家里,已经快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。叶青青跟了进来,

怯生生地拉了拉我的衣角。“温姐姐,你别生气……都是我不好。

谨言哥哥也是看我一个人在国内无依无靠,才收留我的。你不要怪他……”好一朵盛世白莲。

我甩开她的手,声音冷得掉渣。“别碰我,我嫌脏。”叶青青的眼圈瞬间就红了,

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要掉不掉。“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转向傅谨言,

委屈地告状。“谨言哥哥,我只是想跟温姐姐道歉……”傅谨言立刻将她护在身后,

对着我怒目而视。“温言!你够了!青青身体还没好,你非要**她吗?”“她大病初愈,

需要静养,你的房间隔音最好,适合她。你就不能体谅一下?

”我简直要被他这番理所当然的言论气笑了。“体谅?傅谨言,你让我怎么体谅?

让出我的房间,让出我的丈夫,然后祝你们百年好合?”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有坑,

还是觉得我没有脾气?”“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,这个家,有她没我,有我没她!”我以为,

我说到这个份上,傅谨言至少会有一丝动容。然而,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。“温言,

别无理取闹。”“青青她无家可归,在这住几天怎么了?”“薇薇从小娇气,

猫是她唯一的寄托,你别计较。”等等,猫?什么猫?我还没反应过来,

就听到叶青青“呀”地一声尖叫。“雪球!雪球你怎么跑出来了!

”一只纯白色的布偶猫从床底蹿了出来,动作敏捷地跳上了梳妆台。然后,在我的注视下,

它抬起爪子,将我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个相框扫到了地上。“啪”的一声,相框摔得粉碎。

那是我和我妈妈唯一的合照。第4章相框里的玻璃碎了一地,照片上,

妈妈温柔的笑容被割裂成无数片。我的血液,在一瞬间凝固了。

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。我冲过去,想要捡起那张照片,

指尖却被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,鲜血直流。叶青青捂着嘴,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。“啊!

对不起!温姐姐,对不起!雪球它不是故意的!”她跑过来,想要拉我,

嘴里还在不停地道歉。“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把雪球带过来……你打我吧,骂我吧,

只要你能消气……”傅谨言也走了过来,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,又看了看我流血的手指,

眉头紧锁。我以为他会关心我一句。哪怕只有一句。但他开口,却是对着我说的。

“你怎么回事?这么重要的东西,为什么不收好?”我的动作僵住了。我抬起头,

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“傅谨言,你……说什么?”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,

语气里满是不耐烦。“我说,你为什么要把东西乱放?青青是客人,雪球是宠物,

它们能知道什么?”“现在摔坏了,你冲谁发脾气?”我的心,像被扔进了冰窟窿,

从里到外,凉了个彻底。原来,在他的世界里,我连一只猫都不如。

叶青青还在旁边假惺惺地哭泣。“谨言哥哥,你别怪温姐姐了,

都是我的错……是我没有看好雪球……呜呜呜……***照片摔碎了,

温姐姐一定很难过……”她一边哭,一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我,那眼神里的得意,

根本藏不住。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,忽然觉得很想吐。我站起身,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面前。

她被我的眼神吓到了,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“温姐姐,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我扬起手,

用尽全身的力气,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。“啪!”清脆的响声,在寂静的卧室里,

显得格外刺耳。叶青青被打得偏过头去,脸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。她捂着脸,

不可思议地看着我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。“你……你打我?”傅谨言也惊呆了,

他反应过来后,一个箭步冲上来,一把将我推开。我本就虚弱,被他这么一推,站立不稳,

后腰重重地撞在了梳妆台的尖角上。剧痛传来,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。他却看都没看我一眼,

紧张地扶住叶青青,检查她的脸。“青青,你怎么样?疼不疼?”叶青青扑进他怀里,

放声大哭。“谨言哥哥……好痛……呜呜呜……我只是想跟温姐姐道歉,

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……”傅谨言抱着她,轻声安抚,看我的眼神,

却充满了失望和愤怒。“温言,我真是看错你了!

”“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这么恶毒的女人?!”“青青好心跟你道歉,你竟然动手打她?

”“马上,给青青道歉!”我扶着剧痛的腰,慢慢地站直身体。我看着他,

看着他怀里那个梨花带雨的女人,忽然笑了。笑得癫狂,笑得绝望。“道歉?”“傅谨言,

你让我跟她道歉?”“好啊。”我拿出手机,当着他们的面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
电话很快被接通。我开了免提,一个沉稳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。“温**,你好。

”傅谨言的眉头皱了起来,不明白我在搞什么鬼。我对着手机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。

“张律师,你好。”“关于我和傅谨言先生的离婚诉讼,现在可以正式启动了。

”第5章空气瞬间凝固。傅谨言抱着叶青青的动作僵住了,他猛地转过头,死死地盯着我,

眼神里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。“温言,你说什么?”叶青青也停止了哭泣,

从傅谨言怀里抬起头,惊讶地看着我。我没有理会他们,继续对着电话说。“是的,张律师,

财产分割方面,按照我们之前商议的方案进行。婚内属于我的个人财产,

以及傅氏集团3%的原始股份,我都要拿回来。”电话那头的张律师专业地回应:“好的,

温**,相关文件我们已经准备妥当,明天一早就会递交到法院,

并向傅先生的公司发送律师函。”“辛苦了。”我挂断电话,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

傅谨言终于放开了叶青青,一步步向我走来,他身上的气压低得吓人。“离婚?温言,

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?”我迎上他的目光,平静地回答。“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?

”他盯着我看了几秒,忽然嗤笑一声。“又是这种把戏?用离婚来威胁我?温言,

你觉得这有用吗?”“我们两家三书六聘已经走完,若是这个时候离婚,

恐怕对你的名声大大有损,这种赌气的话,还是不要说了。”他还是以为,我在赌气,

在欲擒故纵。他还是那么自以为是。我懒得再跟他废话,拖着我的行李箱,绕过他,

准备离开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“我没允许你走!

”“放手!”我挣扎着,后腰的伤口被牵动,疼得我脸色发白。“温言,我再说一遍,

把刚才的话收回去!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“不可能。”“你!”他气急,

扬起了手。叶青青尖叫一声,冲过来抱住他的胳膊。“谨言哥哥,不要!你别冲动!

温姐姐只是一时生气,你不要跟她计较!”她看似在劝架,实则是在火上浇油。

傅谨言的手停在半空中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,

但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。“好,很好。温言,你有种。”“我倒要看看,离了我,

你能活成什么样!”他松开我,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行李箱。我的衣服散落一地。我没有去捡,

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转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。我没有回头,

所以没有看到,傅谨言在我转身后,脸上那瞬间崩溃的表情。我也没有看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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