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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柳素青。柳尚书府最不起眼、最应该被忘掉的那个庶女。我娘是个瘦马,

被当成礼物送给了我爹。生下我后,一口血没上来,去了。从此,这偌大的尚书府,

我便成了一株可以被随意踩踏的、沉默的野草。嫡母许氏的眼中,我活着,就是一根刺。

嫡姐柳如月的光芒有多耀眼,我的存在就有多碍眼。她金枝玉叶,我卑贱如泥。

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我唯一精通的,是如何在夹缝中像狗一样地活下去。但狗,

也是会磨牙的。在那些被罚跪祠堂、三天三夜不给饭吃的日子里,我不是在哭,

也不是在忏悔。我在背一本书。一本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,

藏在针线盒夹层里的《百草毒经》。那本书告诉我,世间最毒的,不是鹤顶红,不是断肠草,

而是人心。它还告诉我,再毒的人心,也敌不过一味恰到好处的药。机会,在我十六岁这年,

终于来了。一道圣旨,将嫡姐柳如月赐婚给了当今三王爷,萧珏。京城里谁不知道,

三王爷萧珏,是一个活阎王。他十三岁上战场,一身杀伐气,据说死在他手下的敌军,

尸骨能堆成山。他暴虐成性,喜怒无常,府里已经折磨死了三个小妾,连皇帝都管不住他。

柳如月当场就晕了过去。嫡母抱着她,哭得肝肠寸断,

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为什么不是这个小**去死!”我爹,柳尚书,

那个永远只会用眼角余光看我的男人,第一次,正眼看了我足足一炷香的时间。

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,没有半分父女之情,只有算计和权衡。三天后,他把我叫进了书房。

“素青,”他语气温和得让我陌生,“你姐姐,她……身子弱,受不得苦。

你……代她嫁过去吧。”他顿了顿,似乎觉得这话太过无情,又补了一句:“你放心,

王府给的聘礼,爹会分你一半,给你置办嫁妆。”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,

心中一片冰冷的平静。你看,屠夫在磨刀的时候,声音总是格外温柔。我没有哭闹,

也没有反抗,只是平静地跪下,磕了一个头。“女儿,遵命。”嫡母和柳如月喜出望外。

她们看我的眼神,不再是憎恶,而是一种看死人的、带着怜悯的优越。

柳如月甚至假惺惺地拉着我的手,塞给我一支她不要的旧钗。“妹妹,到了王府,

万事……小心。”她眼中闪烁的,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。我收下金钗,

对她露出了一个比她更真诚的微笑。“姐姐放心,妹妹省得。”我会很小心的。我会小心地,

把你们所有人,都拖进我为你们准备好的地狱里。出嫁那天,十里红妆,浩浩荡荡。

我盖着红盖头,坐在颠簸的喜轿里,听着外面的吹吹打打,那声音,不像喜乐,

倒像是为一整个王府奏响的哀乐。我的嫁妆里,没有金银珠宝,没有绫罗绸缎。

只有一只不起眼的、装着一百零八根淬了“料”的银针的木盒,和一小包无色无味的药粉。

此药,名为“净世梵音”。《百毒草经》的开篇,只记载了这一种药。它不是毒,

因为它不伤性命。它更像是一种……修正。修正上天造物时的某些“失误”。

它能让世间最阳刚的男子,在一夜之间,变得比佛寺里的石头还要干净、纯粹。此过程,

不可逆。轿子停了。我被喜娘扶着,跨过火盆,拜了天地。自始至终,

我都没有看到我的“夫君”,三王爷萧珏。听下人说,他正在前厅与他的兄弟和一众将士们,

大宴宾客。很好。人越齐,效果才越好。我被送入婚房,喜娘们说了几句吉祥话便退下了。

偌大的房间里,只剩下我一个人。我没有去等那个所谓的王爷。我平静地掀开盖头,

走到桌边,将那包“净世梵音”的药粉,仔仔细细地,

全部倒入了桌上那壶为新人准备的合卺酒中。我又从发髻上,取下那一百零八根银针。

这些银针,早已被药水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,每一根,都蕴含着足以“净化”一头牛的力量。

做完这一切,我重新盖上盖头,端坐在床沿,静静地等待。等待着,这场盛大献祭的开始。

等待着,那把亲手斩断一个时代的、属于我的屠刀,落下。2.洞房?错,

是诸神的刑场子时,门被“砰”的一声粗暴地踹开。一股浓烈的酒气和血腥味,像一头野兽,

冲撞进来。我盖着盖头,看不见来人的模样,但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,

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。是他,三王爷,萧珏。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我面前,

脚步声沉重得像是拖着尸体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粗鲁地一把掀开了我的盖头。

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。那是一张极其英俊,却也极其凶戾的脸。剑眉入鬓,鼻梁高挺,

一双狭长的眼眸,此刻因醉酒而泛着骇人的红。他的嘴角,甚至还带着一丝未干的血迹,

不知是别人的,还是他自己的。“柳如月?”他开口,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石在摩擦,

带着一丝嘲讽,“本王还以为,柳尚书的嫡女,会直接一根白绫吊死在府里。

”我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,只是平静地抬起眼,与他对视。“王爷认错人了。臣妾柳素青,

尚书府庶女,奉旨代嫁。”萧珏愣了一下,随即发出一声狂妄的、野兽般的低吼。

他一把扼住我的下巴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“庶女?

”他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,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,“柳家好大的胆子!

竟敢用一个卑贱的庶女来欺瞒本王,羞辱皇家!”疼痛从下颌传来,但我没有皱一下眉头。

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像在看一个即将被送上刑场的死囚。我的平静,似乎更加激怒了他。

“一个庶女,也好。玩死了,倒也不用心疼。”他舔了舔带血的嘴角,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,

“不过,在玩死你之前,你得先把这合卺酒给本王喝了。”他松开我,

转身端起桌上的酒壶和酒杯,摇摇晃晃地又走了回来,将其中一杯塞到我手里。“喝!

”他命令道。我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液,知道审判的时刻,到了。我举起酒杯,没有丝毫犹豫,

一饮而尽。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,带着一丝我熟悉的、极淡的药草香气。萧珏见我如此干脆,

满意地哼了一声,也仰头将自己杯中的酒喝干。做完这一切,他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,

随手将酒杯摔在地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刺响。然后,他像一头扑向猎物的饿狼,

朝我压了过来。“今夜,本王就让你知道,什么叫生不如死!”他的手,

粗暴地撕扯着我身上繁复的嫁衣。那双在战场上沾满鲜血的手,冰冷而有力。我没有反抗,

也没有尖叫。我只是在他靠近的瞬间,用尽全身的力气,将藏在袖中的一根银针,

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,精准地刺入了他后颈的“风府穴”。那是一个能让人瞬间麻痹,

却又保持清醒的穴位。萧珏的身体猛地一僵,巨大的身躯重重地压在我身上,

一动也不能动了。他眼中的***和暴虐,瞬间被惊骇和难以置信所取代。“你……做了什么?

”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声音里充满了惊恐。“王爷别急。”我平静地开口,然后用力,

将他沉重的身体从我身上推开。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写满震惊的脸,第一次,

露出了一个真正的、冰冷的微笑。“好戏,才刚刚开始。”酒里的“净世梵音”,

开始发作了。这不是一种立刻见效的毒,它像最温柔的情人,先是麻痹你的四肢,

让你感到一阵阵暖意,然后,那股暖流会慢慢地,汇集到你作为男人最根本的地方。

萧珏的脸上,开始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,眼神也开始迷离。

“你……给本王下药?”他嘶吼着,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。“是啊。

”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他撕破的嫁衣,声音轻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,“王爷不是说,

要让臣妾生不如死吗?臣妾觉得,这个世界上,对一个男人来说,最生不如死的事情,

莫过于……当一个清醒的、活着的、看得见摸得着的太监。”“妖女!你找死!

”他目眦欲裂。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。我能感觉到,药效,已经遍布了他全身的经脉。
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痛苦的**。“王爷!王爷不好了!

”是王府管家的声音,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,

“府里……府里所有的男人……都……都动不了了!身上燥热得厉害!”紧接着,

是更多男丁的惨叫和哀嚎。此起彼伏,像是地狱里传来的合唱。我爹的算计没有错,

萧珏的确是个疯子。他不喜欢外人,所以整个王府的侍卫、下人、管事,

全都是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亲信。他们忠心耿耿,也……都是男人。他们白天在宴会上,

喝的是王府井里打上来的水泡的茶。晚上在酒席上,喝的是王府自家酿的酒。

水中的苔藓是引子,酒里的药粉是主料。两者相遇,神仙难救。

萧珏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,他终于明白了什么。他那双猩红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我,

那里面,不再是暴虐,而是彻头彻尾的、如同见鬼般的恐惧。“是你……是你干的!

你这个疯子!你到底是什么人!”我走到他面前,蹲下身,

轻轻抚上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英俊脸庞。“我是谁?”我微笑着,凑到他耳边,

用最温柔的声音,说出了最残忍的话。“我是来为这座王府,也是为这个时代,

敲响丧钟的人。”话音落下。我听到萧珏的身体里,

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、仿佛琴弦崩断的声响。然后,一切都归于平静。

他眼中的最后一丝阳刚之气,彻底熄灭了,只剩下无尽的、死灰般的绝望。窗外,

此起彼伏的哀嚎声,也渐渐地,变成了绝望的、压抑的呜咽。今夜,洞房不是洞房,

是诸神的刑场。而我,柳素青,是唯一的、也是最后的行刑人。3.哀嚎?听,

是时代的丧钟行刑结束,接下来,是漫长的审判。我没有杀萧珏,

也没有理会他那双如同淬了毒的眼睛。我只是平静地走到门边,拉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。

门外的景象,宛如一幅人间地狱图。走廊上、庭院里,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个男人。

他们都是王府的侍卫和下人,此刻,他们和我身后的王爷一样,全身麻痹,动弹不得,

脸上都带着那种混杂着潮红和死灰的、绝望的表情。

而王府的女眷们——那些平日里争奇斗艳、或瑟瑟发抖的小妾、通房,

以及一群吓得面无人色的丫鬟婆子,

andconfusionontheirfaces.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

只知道,一夜之间,这个王府里所有的天,都塌了。我的出现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
“王妃娘娘!”王府的老管家,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躺在离我最近的地方,

他用尽全身力气,从喉咙里挤出声音,“您……快去请太医!

王爷他……我们……”我踩着满地狼藉,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,

低头看着他那张老泪纵横的脸。“张管家,”我开口,声音不大,

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,“从今天起,这个王府,还有没有男人,已经不重要了。

”我的话,让所有人都愣住了。一个平日里颇受萧珏宠幸、向来嚣张跋扈的李侧妃,

第一个反应了过来。她壮着胆子,指着我的鼻子尖叫道:“是你!一定是你这个**搞的鬼!

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谋害王爷和皇家亲卫!”我转过头,冷冷地看了她一眼。“聒噪。

”我话音刚落,手腕一抖,一根藏在袖中的银针,悄无声息地飞出,

精准地没入了李侧妃的“哑门穴”。她的尖叫声戛然而止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。

她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喉咙,却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、漏气般的声音。她成了一个哑巴。

这一手,瞬间震慑住了全场。所有女人,看向我的眼神,都从惊疑,

变成了彻头彻-彻尾的恐惧。我满意地看着她们的反应。“现在,还有谁有意见吗?

”我环视四周,平静地问道。鸦雀无声。“很好。”我点了点头,“现在,

听我的第一个命令。”我的目光,落在了那些丫鬟和婆子身上。“去,烧热水,准备澡盆。

把你们的‘主子’们,一个个地,都给我抬进去,从里到外,洗干净了。

”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,“记住,要洗得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干净。

”这是仪式的一部分。我要用最羞辱的方式,洗去他们身上最后一丝属于男性的尊严。

丫鬟婆子们不敢不从,一个个战战兢兢地开始行动。而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侧妃和小妾们,

则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。“你们,”我的目光转向她们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,

“也一起去帮忙。从今往后,这王府里,没有主子和奴才。只有……姐妹。”在我的威压下,

一场荒诞的、由女人为“太监”们沐浴的大戏,在王府的各个角落上演了。我转身,

回到了婚房。萧珏依旧躺在地上,那双眼睛里的怨毒,几乎要化为实质。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

”他嘶哑地问。我没有回答他,而是走到梳妆台前,拿起一把锋利的剪刀。然后,

我走到他面前,蹲下,一手抓住他那头象征着身份和尊严的、束着紫金冠的长发。

“你……”他终于感到了恐惧,身体开始微微颤抖。“王爷,一个新时代,

总需要一些新的形象。”我微笑着,手起刀落。“咔嚓。”一头乌黑的长发,被我齐根剪断,

散落在地,如同被斩断的过往。曾经不可一世的三王爷萧珏,

此刻变成了一个滑稽的、屈辱的短发囚徒。我把他从地上拖起来,扔到床上,用被子盖好。

“从今天起,你病了。一场很重很重的病。”我看着他空洞的眼神,一字一顿地说道,

“这场病,让你失去了生育能力,也让你……性情大变,变得温顺、贤良,

成了整个京城最听话的‘贤王’。”“你休想……”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。”我打断他,

声音冷得像冰,“你若是不配合,我不介意让你真正地‘病死’。然后,

我会为你选一个听话的、年幼的宗室子弟,过继到你名下,继承王位。而我,

会成为整个王府,不,是整个京城,最贞洁、最贤惠的……垂帘听政的王太妃。”我的话,

像一把重锤,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。他知道,我不是在开玩笑。他知道,

眼前这个女人,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。他闭上了眼睛,两行屈辱的泪水,从眼角滑落。天,

快亮了。王府里的哀嚎和呜咽,已经彻底平息。取而代之的,

是一种死一样的、令人窒息的寂静。我走出房门,站在庭院中央。东方的天空,

泛起了一抹鱼肚白。新的一天,来了。但这寂静,不是结束。我听到了。

我听到了一个旧的、属于男人的时代,在昨夜的哀嚎中,发出了最后一声不甘的悲鸣。然后,

我听到了一个全新的、属于我的、充满了未知与血腥的时代,在这片死寂的废墟之上,

奏响了它的第一个、冰冷的音符。这不是哀嚎。这是丧钟。为一个王朝,也为一个性别,

敲响的丧钟。4.天亮了,但王府再无男人天光大亮。一夜未眠的王府,

非但没有半分疲惫,反而被一种诡异的、高压的秩序笼罩着。

昨夜那几十个被“净化”的男人,已经被女人们清洗干净,

换上了统一的、干净的灰色仆役服,然后被集中关在了王府最偏僻的北院。

那里曾经是关押不听话下人的地方,如今,成了他们的“净身房”。

我坐在王府正厅的主位上,那个本该属于萧珏的位置。我的面前,跪着黑压压的一片女人。

从身份最高的几位侧妃,到最低等的烧火丫头,一个不落。她们的脸上,交织着恐惧、茫然,

和一丝隐藏极深的、不敢表露的兴奋。是的,兴奋。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,

尤其是那些被萧珏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小妾和丫鬟,昨夜的灾难,更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解放。

压在她们头上的那座大山,那个可以随意决定她们生死的男人,突然之间,

变成了一个无害的、甚至需要她们“照顾”的玩偶。这种权力的反转,

是足以让任何人上瘾的毒药。而我,就是那个唯一的、手握解药的人。“从今天起,

这个王府,我说了算。”我开门见山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

“你们以前的主子,都‘病’了。得了一种怪病,这辈子,都只能当个安安静静的活死人。

”我顿了顿,目光扫过她们每一个人的脸。“你们有两个选择。第一,跟着我,

遵守我的规矩,安分守己地活下去。我会保你们衣食无忧,甚至,活得比以前更有尊严。

第二,”我拿起桌上的一杯茶,轻轻吹了吹热气,“你们可以试试反抗我,或者,

向外面传递任何消息。我会让你们知道,有时候,活着,比死了更痛苦。

”那个被我毒哑的李侧妃,跪在最前面,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。我看向她,

笑了笑。“比如,我会把你们,送去北院,

去‘伺候’那些已经不能人道、但心理极度扭曲的‘男人们’。我想,他们一定很乐意,

用各种你们想象不到的方式,来发泄他们的痛苦。”这句话,像一盆冰水,

浇在了所有人的头上。她们的脸上,瞬间血色尽失。她们太了解那些男人了,

当他们失去力量,剩下的,只有最阴暗、最歹毒的怨恨。“我……我们……遵命。

”一个胆子小的小妾,第一个磕下头去。有了第一个,就有第二个,第三个。很快,

所有女人都匍匐在地,表示臣服。“很好。”我放下茶杯,发出了第二个命令,

“王府需要一个合理的、对外的解释。从现在起,所有人,统一口径:昨夜王爷醉酒,

与府中侍卫发生了冲突,不幸……伤了根本。从此,再不能……行房,也不能有子嗣了。

”这个谎言,漏洞百出,但却是当下最合理的解释。一个暴虐的王爷,酒后伤了自己,

这很符合他的人设。至于其他人为什么也一同“受伤”,那就可以解释为,

他们在劝架过程中,被发疯的王爷“误伤”了。“王府的管家,张成,

”我看向跪在后面的一个中年妇人,她是张管家的老婆,王府的管事婆子之一,“从今天起,

由你,接替你丈夫的位置,成为王府新的总管。”张婆子猛地抬起头,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。

“对外,就说张管家因为护主不力,被王爷重罚,卧床不起。府内的一切事务,

都由你代为掌管。”这是一个信号。一个清晰的、告诉所有女人的信号:旧的秩序已经死了,

新的秩序,正在建立。只要听话,她们就能得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权力。

张婆子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,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,

声音里带着激动和谄媚:“奴婢……谢王妃娘娘提携!奴婢一定为娘娘办好一切!”接下来,

我开始有条不紊地,重建王府的权力结构。我将那些曾经受宠、心高气傲的侧妃和小妾们,

全部打散,让她们负责一些具体的、琐碎的事务,比如管理账房、采买、厨房等等。

这既是分化她们的权力,也是让她们有事可做,没时间胡思乱想。

而那些曾经备受欺凌、地位低下的丫鬟和婆子们,

我则从中提拔了几个有眼力见、做事沉稳的,让她们负责监视和管理,

形成一个新的、直接对我负责的***。一整个上午,我就像一个精密的外科医生,

将王府这个腐烂的、旧的身体,一刀刀地切开,剔除脓疮,再重新缝合。到了下午,

一个全新的、完全由女性掌控的、畸形而高效的“三王府”,已经初具雏形。而我,

则是这座“女儿国”里,唯一的、至高无上的女王。傍晚时分,第一个挑战,来了。

宫里来人了。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太监总管,李德福,带着两个太医,说是奉旨,

来探望“不幸受伤”的三王爷。所有人的心,都提到了嗓子眼。她们知道,这是第一场大考。

若是演砸了,我们所有人,都将万劫不复。我没有丝毫慌乱。我换上了一身素雅的衣服,

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、悲戚而憔-悴的神情,亲自将李德福迎了进来。“有劳李公公挂心了。

”我未语泪先流,用手帕轻轻拭着眼角,“王爷他……他……”一句话,胜过千言万语。

李德福看着我这副“贤妻”的模样,

又看了看整个王府死气沉沉、所有女眷都噤若寒蝉的气氛,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。

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王妃娘娘节哀。咱家奉旨前来,还请太医为王爷诊治一番。

”我点了点头,将他们,引向了那个曾经是洞房,如今,

却是整个骗局核心的——萧珏的寝宫。我知道,真正的考验,在房间里。

那个被我剃了头发、毁了一切的男人,会如何选择?是配合我,还是……与我同归于尽?

5.恐慌是最好的奴隶契约寝宫里,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汤药味。这是我特意让厨房熬的,

味道越重,越能掩盖其他的东西,也越能营造出一种久病不愈的氛围。萧珏躺在床上,

面色苍白,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的流苏。他的头发已经被一顶帽子遮住,

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。若不是知道内情,任谁看,

这都是一副被重病折磨得不成人形的、可怜王爷的模样。李德福带着两个太医走进来,

看到这副景象,不由得又叹了口气。皇家里,兄弟相残是常事,但像三王爷这样,

把自己“作”成这样的,也算是头一遭。“王爷千岁。”李德福上前行礼。床上的萧珏,

没有任何反应,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。我连忙上前,哽咽道:“李公公,

王爷他……自从出事后,就不言不语,谁也不理。太医说,是伤心过度,郁结于心。

”一个太医上前,隔着一层薄薄的丝帕,开始为萧珏诊脉。我的心,在这一刻,

提到了嗓子眼。“净世梵音”最霸道的地方,在于它并非作用于脏腑,

而是直接摧毁了男子气脉的根基。这种损伤,是任何医术都无法探查的。太医诊脉,

只能探出他气血虚浮,脉象紊乱,这完全可以用“重伤初愈,心情郁结”来解释。

我唯一担心的,是萧珏。只要他此刻突然发难,说出一个字,哪怕只是一个眼神的求救,

所有的一切,都会瞬间崩盘。我站在床边,袖中的银针,已经悄然滑到了指尖。

如果他敢有任何异动,我会毫不犹豫地,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、永远不会开口的“病人”。

时间,一分一秒地过去。寝宫里,安静得只能听到太医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。

终于,那太医松开了手,站起身,对李德福摇了摇头。“回李公公,王爷的脉象,

确实是因外力重创,导致气血大亏,心脉受损。并无中毒或其他迹象。只是……王爷这心病,

怕是比身病,还要重啊。”李德福点了点头,这和预想中的结果差不多。他走到床边,

弯下腰,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对萧珏说道:“王爷,您要保重身体啊。陛下还惦记着您呢。

”就在这时,一直如死人般的萧珏,终于有了反应。他缓缓地,缓缓地,转动着眼球,

看向了李德福。然后,他的目光,越过李德福,落在了我的身上。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。

里面没有了昨夜的暴虐和怨毒,也没有了求救的欲望。那里面,

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、彻底的、被抽干了所有希望的麻木。他像一个溺水的人,

在彻底沉入水底前,最后看了一眼岸上那个将他推下水的人。然后,他动了动干裂的嘴唇,

发出了从事发到现在的、第一句完整的话。他的声音,沙哑、干涩,却异常的清晰。

“知道了。”只有两个字。但这两个字,却像一道圣旨,宣告了我的胜利,

也宣告了他自己的……彻底臣服。他选择,配合我演这出戏。因为他知道,

比起当一个“废人王爷”,当一个“死人王爷”,

或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王位被一个不知从哪来的野种继承,要好得多。他选择了,

与魔鬼共存。李德福显然没料到他会开口,愣了一下,随即大喜过望:“哎哟!

王爷您肯说话了!这就好,这就好啊!”他此行的任务,算是圆满完成了。探明了情况,

也安抚了王爷。我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,终于落下。我知道,我赌赢了。

我亲自将李德福和太医送出王府大门。临别时,李德福拉着我的手,

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王妃娘娘,王爷以后,就要辛苦您多照料了。您是个好孩子啊。

”我低着头,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,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嘲讽。好孩子?这个世界上,

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孩子。只有被逼到绝路后,选择成为绵羊,还是恶狼的……幸存者。

送走宫里的人,我回到正厅。所有的女眷,都还跪在那里,大气不敢出。她们等了一下午,

等的就是一个结果。我看着她们那一张张写满恐惧和不安的脸,缓缓地,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
“没事了。”我说,“宫里的人,已经走了。”那一瞬间,我能清晰地听到,大厅里,

响起了几十声如释重负的、长长的呼气声。她们看向我的眼神,彻底变了。如果说,

昨夜的我是让他们恐惧的魔鬼。那么今天,我,

就是能保住她们所有人性命的、唯一的、也是至高无上的……神。她们意识到,

我们已经成了一个命运共同体。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而我,是这条破船上,唯一的舵手。

恐慌,是最好的奴"隶契约。我用一夜的血腥,制造了极致的恐慌。又用一个下午的博弈,

将这份恐慌,转化为了绝对的、不可动摇的忠诚。从这一刻起,这座王府,

才真正地、从里到外地,姓了柳。6.我的“姐妹”,我的第一把刀危机暂时解除,

但我的“女儿国”还只是一座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,看似稳固,实则一推就倒。

我需要一把刀,一把锋利的、听话的、能为我斩断一切威胁的刀。我的目光,

落在了王府的后院。那里,住着一群被遗忘的女人——王府的前任主人,老王爷,

留下的姬妾们。老王爷死后,这些女人就像枯萎的花,被随意地丢弃在后院的“静心苑”里,

无人问津。她们没有子嗣,没有家世,只能靠着微薄的例银,在寂寞和绝望中,等待死亡。

在萧珏的时代,她们是透明人。但在我的时代,她们,将是我最重要的武器。因为,

她们心中,有最深的怨。我带着新上任的张总管,第一次,

踏入了那座如同冷宫般的“静心苑”。院子里,衰草连天,一片破败。

几个穿着旧衣、面容憔悴的女人,正在院子里无神地发着呆。看到我的到来,她们的眼中,

先是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,又恢复了那种死水般的麻木。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,

约莫三十出头,但风韵犹存的女人,走了出来。她身上有种与这里格格不入的、沉静的气质。

“妾身苏锦,见过王妃娘娘。”她平静地行礼,不卑不亢。我从张总管那里得知,她叫苏锦,

曾经是老王爷最宠爱的舞姬,也是这群女人里,唯一读过书、识大体的。“苏姐姐不必多礼。

”我亲自扶起她,语气温和得像是春风,“从今往后,这王府里,没有王妃,也没有姬妾。

只有姐妹。”苏锦的眼中,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、锐利的光。她显然不相信这种场面话。

我没有多做解释,只是让张总管,将我为她们准备的“礼物”,抬了进来。那不是金银,

也不是布料。而是十几箱崭新的、泛着墨香的书籍。有经史子集,有诗词歌赋,甚至,

还有几本关于兵法和算术的。“我知道,姐姐们在这院里,日子过得清苦。”我缓缓开口,

“金银俗物,想必也无法排解各位的寂寞。素青想,唯有这些书,或许能为姐姐们,

打开一扇新的窗。”苏-锦看着那些书,原本平静的眼神,终于出现了一丝剧烈的波动。

她颤抖着手,抚上一本诗集,像是在抚摸一件绝世珍宝。

对于这些被困在牢笼里的金丝雀来说,精神的自由,远比物质的富足,更具诱惑力。

“王妃……”她的声音,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激动。“我今日来,是想请姐姐们,帮我一个忙。

”我切入了正题。“王妃,你需要什么?”苏锦立刻问道。“我要建一个‘绣衣卫’。

”我一字一顿地说道。“绣衣卫?”苏锦愣住了。“对。”我点了点头,

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,“一个只属于我,只听命于我的组织。我要你们,成为我的眼睛,

我的耳朵。替我,监视王府内外的所有动静。替我,去查清那些我想知道,

但又不能亲自去查的事情。”我看着她,以及她身后那些同样露出震惊表情的女人们。

“我知道,这对你们来说,很难。但你们想一想,你们还愿意,在这座冷宫里,

像一株枯草一样,默默地烂掉吗?还是想,换一种活法,活出一个人样,

将那些曾经轻视你们、践踏你们的人,都踩在脚下?”我的话,像一把火,

点燃了她们心中早已熄灭的、名为“不甘”的余烬。苏锦的呼吸,变得急促起来。她看着我,

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、带着致命诱惑的魔鬼。“我们……需要做什么?”她问。

“很简单。”我伸出一根手指,“第一,忠诚。绝对的、唯一的忠诚。背叛我的人,

下场会比李侧妃,惨一百倍。”我又伸出第二根手指。“第二,学习。我不仅给你们书,

还会给你们请最好的老师。我要你们,学会追踪,学会伪装,学会刺探情报,学会……杀人。

”最后两个字,我说得极轻,却像两把冰锥,刺入了她们的心脏。“你们,

将不再是娇弱的姬妾。你们,是我柳素青手中,最锋利、最隐秘的刀。刀锋所向,神佛难挡。

”整个静心苑,陷入了一片死寂。许久,苏锦缓缓地,缓缓地,跪了下来。她没有说任何话,

只是对着我,恭恭敬敬地,磕了三个响头。每一个,都响亮而决绝。在她身后,

那些被遗忘的女人们,也一个接一个地,跪了下来。她们的眼中,不再是麻木。

而是一种重获新生般的、狂热的光芒。我看着她们,笑了。我知道,我的第一把刀,

已经铸好了。她们,就是我的“姐妹”。她们,


更新时间:2025-10-25 14:55: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