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乔雨柔的眼泪越掉越多,鬣狗的数量也不断地往上加。
周遭村民闻言纷纷嘲讽:
“这妮子的性格还真是烈,这些鬣狗都是陆总专门挑精壮结实选的,还越多越好,一会被咬得娇喘连连求饶就打脸了!”
“她是不是欲求不满了,对狗都能说出这种话,看来陆总说的没错,这种女人就得**!怎么能任由她欺负柔柔呢!”
“就是,咬两口就老实了!”
见我没有丝毫示弱的意思,陆晏舟厌恶皱眉,冷斥:
“你是不是还想恃宠而骄,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纵容你欺负柔柔?”
话音刚落,乔雨柔便故作柔弱:
“哥哥,你不要怪姐姐,都是我的错……是我太没用了,才被姐姐抢了猎物……”
“柔柔,你还是太善良了,明明是唐知微欺人太甚!”
说着,陆晏舟心疼地将她搂在怀中。
我望着台上对我冷眼相待的男人,心中只剩下悲凉。
三年前,乔雨柔在山下捡到野外遇险昏迷的陆晏舟,清醒后,他便不由分说将她带回了我们的婚房。
“柔柔没地方可去,她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,住一段时间而已。”
我好心给乔雨柔租了间小房子,她便觉得被看不起,哭闹要离开:
“哥哥,我是穷,但志向不穷,宁愿睡大街也不会蜗居在那种出租屋!”
陆晏舟因此将我关进狗笼整整三天三夜:
“你自己都受不了住在狭隘的地方,还让柔柔去,真恶毒!”
自那之后,乔雨柔手臂擦伤嫁祸给我,陆晏舟便在我相同的地方划下一刀又一刀,将伤口缝合又撕开,留下可怖的疤痕。
她出门被自行车撞倒说是我指使,陆沉舟不由分说将我拖行在车后数十米,鲜血流淌了一路。
那时候,我肚子里与他的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。
在我与乔雨柔之间,陆晏舟从来都是无条件地偏向她。
我的心早已麻木,冷声回怼:
“我要是欺人太甚,现在在猎场的就应该是乔雨柔了。”
闻言,陆晏舟恼怒更甚,他抄起手中的玻璃水杯砸了过来,我被砸中额角顿时见了血。
紧接着,我听到冰冷的嗓音响起:
“还在等什么?给我放狗教训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