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家这个刚好合适。
那敢情好,能赚五千块。
黄婶笑得很开心,反正这赔钱货留着也是浪费粮食,送去干活也好。
我的心一下子凉了。
我知道二傻子,他平时就在村口晃荡,见到年轻女人就直勾勾地盯着看,眼神让人毛骨悚然。
村里的女人们都绕着道走,从来不敢单独经过他家门口。
那天晚上,我蜷缩在柴房的角落里,浑身发抖。
月光从破旧的门缝里漏进来,照在我满是伤痕的手臂上。
我终于明白,在这个家,我连条狗都不如。
至少黄家养的那条黄狗还有个窝,还能分到一口肉汤。
而我,只是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。
是二傻子来了,他站在院子里,***嘴角,眼神***地打量着我。
那眼神像毒蛇的信子,我浑身的血都要凝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