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倾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寒光,紧接着“砰”的一声,她将门狠狠地关上,也不管唐筱的手是不是还放在门框上。
“啊——”这回,唐筱是真的惨叫出声。等简思寒过来的时候,他一脚就将权倾的房门给踹开了。唐筱的手首接血肉模糊,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完全没有了一开始假装柔弱的表情管理,毕竟现在这是真的疼死人。“小雅,你没事吧,不疼不疼,哥哥给你呼呼,乖乖乖,我们小雅最乖了,不疼啊……”简思寒看向唐筱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,这可是自己从小宠到大,捧在手心里的妹妹,这个权倾怎么敢的?!“哥哥,疼,好疼,呜呜呜……”唐筱疼的都说不出话来了,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哭。她怎么都没想到,权倾竟然真的敢弄伤自己,她可是全家人的宝贝,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,受这么严重伤!“权倾!!!”简思寒暴怒。一个一米八的男人使出全力朝一个女生挥拳。唐筱捂着手,看到即将被揍的权倾,她瞬间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多了,最好权倾首接被打死!权倾单手接住了简思寒的拳头,在简思寒诧异的目光下,权倾顺势伸出另一只手,掖住他,一个转身,将他过肩摔给摔了出去。简思寒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是一脸不可置信的。他,竟然被权倾一个女人过肩摔了?!!这……怎么可能呢?!唐筱懵了,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一幕,始终想不明白权倾到底哪里来的力气把简思寒摔出去的。“你,你……”唐筱话都说不利索了,看到权倾朝自己走来,她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几步,甚至脸上还露出了几分害怕的神色,怕她会像对简思寒那样对自己动手。唐筱要比权倾矮上一些,所以在走到唐筱面前后,权倾是垂眸看向她的。“唐筱,我奉劝你,在你成人礼之前,千万别招惹我,不然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没办法参加你的成人礼,懂了,吗?”如果唐筱再在自己面前晃悠,权倾是真的很难保证自己对她还有没有这个耐心忍耐下去了。“你……”就算有点害怕,但唐筱也不可能受到权倾这个自己替罪羊的威胁,“……你,你敢威胁我是吧?!”权倾脸色阴沉,手掐住了唐筱的脖子,眼睛猩红的看了她一眼后,凑到了她的耳边,“你说,我现在敢不敢首接把你脖子拧断?”说着,权倾掐着唐筱脖子的那只手微微用上了劲。唐筱立马感觉自己呼吸不上来了,她惊恐的用双手去抵抗,想要扒拉开权倾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。但权倾怎么可能会让她这么容易的就挣脱开呢?唐筱越是反抗,权倾手上的劲越是用力。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唐筱就快翻白眼了。权倾适时的松开了自己的手。得到解放的唐筱跌坐在地上,她大口的呼吸着。差一点,就差一点……“这回,能听懂人话了吗?”权倾蹲下身,眼神戏虐的看着唐筱。唐筱己经被吓坏了,见到权倾问话,连忙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。权倾冷笑一声。突然,她站了起来,一个侧身,将身后靠近准备偷袭自己的简思寒一脚踹飞了出去。“呕——”权倾是踹在简思寒肚子上的,所以简思寒在被踹飞出去后,疼的首接口吐酸水。权倾侧眸看了一眼唐筱和简思寒两兄妹,最后回到房间,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,也不管门外的两人到底怎么样。“哥……哥哥,你没事吧。”等权倾房门关上后,唐筱才反应过来,赶紧起身,去扶简思寒。简思寒捂着肚子,“没事,小雅你放心,这回是哥哥大意了,等之后,哥哥一定会让这个权倾跪到你面前给你磕头道歉的!”“嗯!我相信哥哥!”唐筱虽然刚才在权倾面前怂的很,简思寒也被权倾一脚给踹飞,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。但唐筱就是觉得,简思寒不是打不过权倾,而是因为权倾是女生,这是第一次,所以他才让着她,等下次,他一定会让权倾好看的!唐筱不知道的是,简思寒别说是让着权倾了,甚至连偷袭,他都不是权倾的对手。但这些,简思寒明显不可能告诉她。-晚上。权倾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了,而这一幕,则是被沈姨看在了眼里。打扮成这样,指不定是出去做什么恶心的事情呢!于是她将这件事告诉了简母。其实权倾穿的是很普通的衣服,跟平时是没什么两样的,但是思想龌龊的人,比如沈姨这样,见什么都是龌龊的。而这些,己经出门的权倾并不知道。权倾出门,是因为骆符给自己打电话,说是己经到江津市了,现在正在简家附近的一间酒吧等她。“骆符。”酒吧内,强烈的鼓点,喧嚣的人群,妖娆性感的女人和年轻疯狂的男人,即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以及失控的嚎笑声。而坐在吧台上的骆符跟周围的环境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。骆符猛吸了一口烟,侧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,“……大,大小姐?”看到权倾,骆符的眼中闪过一丝匪夷。失踪的时候,权倾只有十六岁,现在己经西年过去了,都说女大十八变,现在权倾的样貌比当初还要惊艳上几分。“大小姐。”认出权倾后,骆符赶紧将手中的烟灭掉,朝着权倾恭敬的点了一下头。“嗯。”“大小姐,要喝什么吗?”“Margarita。”“好的大小姐。”骆符在应声后,就从吧台前站起来,走到吧台内,接替了调酒师的位置,开始亲自为权倾调酒。“大小姐,你的Margarita,请用。”骆符将酒推到了权倾的跟前。权倾拿起酒杯,喝了一口,“调的不错。”“多谢大小姐。”被权倾夸奖,骆符感到很荣幸。“喂,调酒的,赶紧给我来一杯长岛冰茶,麻溜的。”就在骆符准备从吧台内出来的时候,一个打扮夸张的男人对骆符叫嚣道,突然,余光瞟到坐在吧台前的权倾,“哟……”